(1)当我醒来,已不再是我 ——在旧时光的教室里,重新演绎一段未知的人生(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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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高考当状元(1)当我醒来,已不再是我 ——在旧时光的教室里,重新演绎一段未知的人生
亲刚端着一碗热汤从厨房出来。汤没洒,碗碎了。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听不懂,但他记得那一晚,家里没开灯。屋里静得像断了电,连空气都是冷的。
那之后,家里像被抽走了声音。
电视再也没打开过,空调成了摆设,热水器坏了没人修。
母亲不再唠叨,只在饭后盯着餐桌对面发呆,像一直在等谁坐回来。
他学会了自己缝破裤子,自己包伤口,也学会了怎么从一个孩子,变成能独自过活的“男人”。
放学后,别人去补习班,他拐进学校背后的那条小巷。
巷子尽头,是老魏的维修铺——一间堆满电路板、旧电视、老收音机的小屋。灰多,灯昏,但能避风。
一小时八块钱,十点以后还有一杯热豆浆。
他就在那儿学会了电烙铁、拆机、焊板子。有次,他调试一台快报废的短波发射机,无意间拧到了一个没人用的频段。
耳机里突然响起一串奇怪的声音——有节奏、有规律,像心跳,但更清晰。
不是杂音。
那是信号。像是某种语言。
他的耳朵一下子炸了,整个人从椅子上蹿起来,眼睛发亮,心跳飞快。
他几乎可以肯定——那声音,是父亲的。
穿过了时间,穿过了空间,从某个“别人听不到的地方”传来。
从那天起,他就扎进图书馆最冷清的一排书架。
翻出了没人借过的《短波信号基础》……一页页比,一行行抠,想弄明白:
信号从哪来?父亲最后,在哪一端?
而他不知道,就在图书馆另一头,马星遥也正翻着一本封皮斑驳的《电波跃迁手册》。
他们在同一个空间里,背着不同的执念,朝同一个方向走。
【矿难之后】
那场事故之后,马翔也变了。
以前的他,是矿上出了名的“硬骨头”。技术全靠死背,井图一张嘴就能画出来,头盔擦得比茶杯还亮。
下了班,喝酒拍桌,讲段子最溜。
可从事故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不再提井下的事,连矿灯都扔了。回到家第一件事,是拔掉所有电器的插头。
收音机、对讲机、答录机,甚至闹钟——一个都不留,全拆了。
有次马星遥路过客厅,看到父亲盯着头盔看了整整一小时。
那个眼神,说不出是恐惧、是怀念,还是……怀疑自己还活着。
没过多久,马翔被调去了煤炭研究所,说是“技术顾问”,其实谁都知道——是被“转移”。
而王江海更干脆,三个月内彻底抽身,直接跳槽进了地产开发,负责启动“桐林商厦”工程。
报纸上说他是在“响应城市化发展战略”。
可知道内幕的人都清楚,他是在斩断一条线。
一条来自井下的线,一条他们再也不敢碰的线。
因为那场“矿难”,留下的不只是死亡报告。
而是——一条缝隙。
一条被时间和现实撕开的缝隙,静静地、悄无声息地,慢慢渗入到了下一代人身上。
马星遥、陈树,他们只是起点。
而Ω留下的问题,还没有答案。
【少年与命运】
陈树的成长,就像一段没人注意到的低频电流,悄悄在暗处流动。
他不吵不闹,不解释什么,也不多问。他把所有对父亲的思念、疑问,还有那些没人能回答的“为什么”,全都拆进了电路板里,焊进了频率里。
14岁,他用废旧收音机和二手天线,做出了自己的“双频接收器”;
15岁,他用修理铺拼出来的旧零件,组装了一台“低频干扰发射器”。
他曾说过一句话,别人听了都笑,可没人能完全反驳:
“我不信人会凭空消失,我爸只是……现在不在我的频道上。”
而马星遥,选了一条不一样的路。
他目睹父亲马翔从事故后变得沉默寡言,像变了一个人。
每天早出晚归,晚上坐在客厅,一言不发地盯着地图上的某个角落,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他没有问“爸你怎么了”,
而是静静地去找一个更深的问题:
“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工程师突然像丢了魂?”
于是,他开始翻书——不是教科书,不是考试卷。
而是:《量子信息结构》《多维空间理论》。
别人看不懂,他看得着迷,看得入魔。
他说过一句话:
“如果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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