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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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改制与最后的进士第121章完结
犹忆髫龄侍宦,宣南每集,辄一效为(击钵吟)。/精*武\小,税-徃+ ~首?发-先公(郭曾炘)亦乐许之。一日大雨,诸父执咸集,檐溜淙淙,与吟唱互答。诗罢,积潦平阶砌。呼奴子负客出,相顾为笑。会重葺虎坊新馆(福州新会馆)成,辟榕荫堂为觞咏地,每岁首张灯夺锦,传唱至夜深,挈载以归,未尝不乐而忘倦也。庚子奉母避乱而南。癸卯(1903)再至都,犹时与吟。己酉(1909)自辽幕外简,省亲京邸,则时彦方尚折枝(即诗钟),此事几废。国变后,折枝益盛。林丈畏庐尝以余言一举社事。陈子仲骞之联珠社,关子颖人之稊园社,亦先后并作。余竟不获继乡先辈余绪,勉图修举,心窃愧之。庚申(1920)蛰园成,请于先公,集社于园之结霞阁。入社者不限乡籍,月一集,集必二题,寒暑无间……樊山丈执牛耳,好典博,浸成风气,与乡先辈标格小异,然亦极一时之盛矣。[143]
可见,清季闽籍京官曾经的击钵吟活动,给郭则沄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在民初诗钟盛行之时,稊园诗社、联珠社虽也有击钵吟节目,说明喜新厌旧的士人好尚已在渐变,但是,像关赓麟主持的稊园诗社只是以诗钟兼击钵吟而已。*幻^想!姬\ .埂?芯·罪^全?况且,由“外省人”接续闽人先辈创立并擅长的击钵吟活动,令郭则沄“心窃愧之”。因此,郭氏1920年创立蛰园诗社,决计专作击钵吟,既是追寻和恢复闽籍京官击钵吟诗的“传统”,也是对宣统以来北京盛行诗钟风气的一种反动。蛰园诗社成立后,声名鹊起,得与老资格的寒山、稊园鼎足而三,也折射出1920年代京师诗社风气从诗钟到击钵吟的嬗变。
诗钟为两句,似联语,甚至有意与诗句区别。所以樊山曾说:“同人谓作诗钟,以不似诗句为佳。”[144]与此相对,击钵吟则是“赋诗”,具有“命题限韵,斗捷夸多,因难见巧”的特征。[145]命题有景、有人、有物、有事,多涉典故,比如“小斜川”、“苻坚母祈子西门豹祠”、“明思宗撤洪经略祠祀观音大士”、“王摩诘画雪里芭蕉”等。`我^得!书!城* ′已?发,布\蕞~辛`彰`结,赋诗为七言绝句,比如“柳敬亭说书”限“讥”韵一题,樊山赋诗曰:“池北谈馀偶见讥,两生行里极歔欷。梅村厚汝渔洋薄,义士屠沽孰是非(渔洋谓其人与屠沽无异)。”郭曾炘诗云:“纵横捭阖此才稀,一别恩门泪满衣。易代休夸吾舌在,茸城悍帅不堪依。”丁传靖诗曰:“宁南座上掉锋机,才出吴陵姓已非。一样绛云楼下妾,春风爱傍柳依依(敬亭与柳如是皆托姓柳)。”[146]相较于游戏色彩更浓的嵌字诗钟,击钵吟更像是七言绝句创作,因题目多含典故,似可寄托更多情感。
蛰园诗社社友共计80人,癸、甲进士有8位:郭则沄、关赓麟、靳志、温肃、郭宗熙、胡嗣瑗、何启椿和林步随,均为名手。若从省籍来看,福建人自然最多,足有20多位,占1/4强。不过,蛰园社作的“标格”与清季纯正闽派已有距离,毕竟经历了鼎革前后十余年的流衍。[147]前文已述,郭则沄认为这是樊山好典博而社友附和的结果。1928年八月十六日,郭曾炘在翻阅宣统元年闽籍同乡的击钵吟稿后,写下了这样一段话:诸人“笔阵纵横,各极其才思,大都以造意为主,不以隶事为能,与今之稊园、蛰园风气迥别,洵为闽派正宗,亦可谓极一时之盛。曾几何时,而地坼天崩,风流云散”。[148]三个月后,郭曾炘驾鹤仙去,盛极一时的蛰园诗社亦随之消歇。
“最后”的诗词社
虽然宣南三社在1928年相继散局,但癸、甲进士的诗词结社活动并未就此消歇。事实上,郭则沄与关赓麟等人又在天津和南京做起了坛坫盟主。
1922年民国总统徐世昌被迫下台后,郭则沄随之脱离宦海,此后在天津营建栩楼,迁居沽上。至迟在1925年9月,郭则沄又开始在天津组织“栩楼吟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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