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余欢:薄情焚我半生痴(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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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个虐文催泪故事,爆哭烬余欢:薄情焚我半生痴
雨水砸在油布车篷上,咚咚作响,沉闷得像送葬的鼓点。o三?叶{′屋^μ !首¤发·车窗外,南城灰蒙蒙的街道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湿冷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腥气,顽强地钻进车厢,冰冷地缠绕着我的指尖。我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指尖触到袖口里藏着的那个小小的药囊,里面是父亲临走前塞给我的几味保命药材,干涩的触感和清苦的余味,成了这方摇摇欲坠天地里唯一实在的凭依。
“少奶奶,就快到了。”前头赶车的车夫老李声音嘶哑,裹着雨声传进来,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
我低低“嗯”了一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件簇新的、却明显不合身的猩红织锦旗袍上。金线绣的缠枝莲纹路生硬,针脚甚至有些歪扭,显然是从某个旧衣铺子里匆匆淘来的。冲喜。这两个字像冰锥一样扎在心里。沈家祖传的“济世堂”药铺,在南城风雨飘摇地撑了几十年,如今却要靠卖女儿来换一线苟延残喘的生机。而买主,是这南城只手遮天、名字能止小儿夜啼的督军,萧烬寒。用我一身半吊子的家传医术,换他萧督军一条命,换我沈家一个喘息的机会。一场交易,赤裸裸,又带着腐朽的甜腥气。
花轿最终停在督军府那扇巨大的、漆着黑漆、钉着黄铜兽首门环的乌木门前。雨水顺着高耸的门檐倾泻而下,形成一道冰冷的水帘。没有喧天的锣鼓,没有铺地的红毯,只有几个穿着灰布军装、面无表情的卫兵持枪肃立,雨水顺着他们帽檐和枪管往下淌,眼神空洞得像泥塑木雕,只余下刺骨的寒意无声弥漫。
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撑着油纸伞匆匆迎上来,脸上堆着僵硬的笑,眼角的皱纹里却藏着掩饰不住的疏离:“少奶奶,您请下车,督军…己在厅里候着了。”
候着?我心底划过一丝冰冷的嘲讽。更像是等着验收一件用旧药铺换来的货物吧。
我深吸一口气,那冰凉的、带着铁锈般雨水味道的空气灌入肺腑,勉强压下喉头的滞涩。扶着管家递过来的、同样冰冷的手臂,我跨过高高的门槛。脚上崭新的绣花鞋立刻踩进门口积着的一洼雨水中,冰冷刺骨的湿意瞬间透过薄薄的鞋底渗上来。猩红的裙裾扫过被雨水打湿的青石板地面,沾上深色的泥泞水痕,像一道蜿蜒的血泪。
正厅里灯火通明,却驱不散那股深宅大院特有的阴冷。巨大的水晶吊灯投下惨白的光,照得厅堂空旷得令人心悸。紫檀木的家具泛着冷硬的幽光,墙上挂着几幅笔力遒劲却透着杀伐气的字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硝烟、昂贵雪茄和淡淡消毒水气的奇异味道,冰冷,生硬,毫无人气。
萧烬寒就坐在正厅中央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太师椅上。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深灰色军装,没有披大氅,肩章和领章上的金属徽记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长腿交叠,一只穿着锃亮军靴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地面,发出细微的笃笃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格外清晰。他手里把玩着一把乌沉沉的勃朗宁手枪,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摩挲着冰冷的枪身,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危险。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抬起了头。
灯光落在他脸上,那是一张极其英俊,也极其冷酷的脸。轮廓如同刀削斧凿,线条分明得近乎锐利。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下颚的线条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最摄人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此刻正毫无波澜地望过来,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带着审视,带着估量,唯独没有一丝一毫属于新婚的暖意。
那目光在我身上猩红的旗袍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移开,仿佛看到的不过是一件碍眼的摆设。冰冷,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漠然,将我钉在原地。他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没有放下那把枪。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雨水敲打窗棂的单调声响和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管家有些无措地搓着手,看看萧烬寒,又看看我,声音干涩地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寂:“督军,少奶奶…到了。_a-i/l+e·x^i?a*o~s_h`u_o~.\c¢o?m′”
萧烬寒终于有了动作。他停止了把玩手枪,那乌沉沉的枪口随意地垂向地面。他没有看我,目光反而转向侍立在一旁、穿着藕荷色旗袍、气质温婉娴静的女子——林晚棠。他的眼神,在触及那女子的瞬间,极其细微地软化了一瞬,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晚棠,”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却奇异地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去把东西拿来。”
林晚棠温顺地应了一声“是,烬寒哥”,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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