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别扭（3/5）

病娇公主叱咤朝野【群像】第42章 别扭

。”沈自鹤负气道。

秦勤置若罔闻，出门唤一声：“送早茶，我与沈大人同用。”

但一沈府仆人匆匆赶上叩首道：“秦大人，我家大人怕是赶不上用早茶了，宫里来旨说是传沈大人进殿呢。”

“好，我即刻就来。”沈自鹤瞪了一眼秦勤：“别跟着，换衣服。”

秦勤忍俊不禁：“好好好，保全沈大人清白。”

沈自鹤连忙换上沈府送来的干净衣裳。他系着盘扣匆匆出了屏风，朝前堂喝茶的秦勤问道：“我那把青色扇子呢？”

秦勤替沈自鹤好好想了想：“你昨日席间那把？不知道，你并未拿回来啊。”

“不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吗？”

“不是，如果应要说，应该是我去周将军府把你抢回来的。对了，同你说一声，你那几个玩忽职守的小厮已经被我给扔出去了，你再挑几个好的吧，或者你需要什么样，我给你府里送。”

“你就是这样安插人手的吧，没门。”沈自鹤给自己带上羽冠：“我要走了。”

“那扇子不要了？”

“你给我找回来？”

“不找了，秦大人送你一把更好的烫金檀香扇。”

“什么贪赃枉法的钱，我不要。”

“那这样，秦大人亲自给你做一把。”秦勤笑道。

“那你倒是送来快些，过了时辰我也不要。”沈自鹤出了门对驾车的小厮：“赶紧着点。”

到了南书房，聂凝抬着毛笔批红，桌上堆了高高一大奏折。她梳了头随云髻，只淡淡地用三只素银钗子装饰，华胜坠额，一身简单素净的绿衣。

见到沈自鹤到，聂凝挥手：“给沈大人赐座，”复了搁下笔吩咐下人：“你们都下去吧。”

闻言，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出。

待沈自鹤坐定，聂凝面无表情淡淡道：“沈玉，我们有大麻烦了。”

“什么大麻烦？”沈自鹤闻言又从椅子上咻地窜起，双臂撑在桌前，一双眼睛凑上盯着聂凝的眼镜，二人额头之间的距离相隔不过一尺。

“咳咳，”帘子后传来响动。

“谁？”沈自鹤问道。

“没谁，沈大人今天这衣服倒是好看。”聂凝埋头岔开了话题。

“是吗？”沈自鹤脖颈缩了回去有些羞涩，也就顺势跳过这个话题：“哈哈，我也是如此觉得，看来长公主眼光同微臣一样好。”

他今日穿得是一身立领盘扣石青窄袖袍，冠上的璎珞落在颈后，谦谦君子样。

聂凝抬头望了望沈自鹤，嗤笑一声又低下头去。

“不对，”沈自鹤道：“被长公主打了差了，发生什么大事了？”

“你看吧，我忙着。”聂凝抬手将一张信纸递给沈自鹤，一边批红一边道：“沈玉，你说我们若是突然让收账的话，那些官吏煽动，会不会军心不稳啊？”

沈自鹤接过仔细读了，字颇有龙章凤姿之态，甚是张扬肆意。

信中道：聂凝，听说你如今已经是暂领朝政的长公主了，怎么你和顾云亭两个人脑袋加起来都算不过人家，赈个屁灾啊。我且同你说，黄河那边的灾民都跑到江南来了，穷鬼太多，城里乱糟糟的，弄得我都不好做生意了，我劝你，早些打算着，免得下边起义爆发，你和顾云亭都得夹着尾巴逃。

沈自鹤读完，面色尴尬地看向聂凝，只见聂凝面色不变，饶是信里说得如此难听，却还是真定做若的样子，失神恍惚道：“这是谁写的，字倒是挺好，这话就...”

“我的一个朋友。”聂凝让笔又吃足了墨：“这人想来你也知道，任桦郡主。”

“啊？任桦郡主不是早死了？”沈自鹤一脸诧异。

“哼，”聂凝没好气闷哼一声，戏谑道：“我倒是挺想她死的，就是她一直没死成。”

“呃...”沈自鹤错愕：“长公主，您这么说是可以的吗？”

“过嘴瘾是过嘴瘾，做又是另外一回事。”聂凝反问道：“怎么？拿玉玺的不能有脾气？”

“不是不是，”沈自鹤连连摆手：“微臣没有这个意思，长公主能对任桦郡主不设任何伪装，那看来任桦郡主同长公主应该真的是很好的朋友。”

聂凝只勾唇一笑，给沈自鹤倒了杯茶：“喝吗？”

“谢长公主。”沈自鹤道：“信的真伪，长公主可辨别过了？”

“认过了，我能确信这信是她派人送来的，送信人的衣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