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孤臣（2/5）

病娇公主叱咤朝野【群像】第38章 孤臣

一个老手。你再想，沈自鹤刚刚官复原职，谁又会听他的安排呢？”

正说着，门口松季突然道：“主子，李林大人来了。”

顾侯爷把糕点放下，又喝口茶顺了顺，才道：“让他进来。”

聂凝闻言起身回去继续看折子了。

李林快步走上，环视一圈，见两位主子，想了想还是单腿跪在顾侯爷面前道：“回侯爷，沈大人平安无恙，只是沈太尉...死状惨烈。”

顾云亭闻言同聂凝对视一眼，又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卑职察看了马蹄，同我朝的不一样，随后卑职将其临摹交于军中人看了，有人认出这是铁勒马匹的掌，更宽大些。”

聂凝闻言停住了拿奏折的手，猛地警觉朝顾云亭看了一眼，只观顾侯爷狠狠一拳砸在案上，李林见状头伏地，连忙道：“侯爷息怒！倘若只是同铁勒买马也未可知。”

“我朝向来没有同铁勒开放互市，要么这马就是贼人同铁勒买的，要么就是铁勒人已经进了我大周的地盘了！”顾侯爷气得攥紧了拳头，复又问道：“可有在场人听到那伙贼人说话的？口音如何？”

“这个卑职倒是没想起来，”李林抬头回禀，看了一眼顾侯爷狼一般的狠厉目光，马上就叩首道：“侯爷，卑职今夜就查，明早之前势必给侯爷答复！”

“好了，”聂凝出声打断，柔声道：“本宫知李大人劳苦，但此事兹事体大，侯爷忧心，也只有李大人能够分忧了，如此也是因为侯爷依仗大人的缘故，望李大人谅解。”

李林道：“卑职明白，多谢郡主宽慰，卑职便下去了。”

“好，多谢李大人。”聂凝道：“松季，好生送李大人出去吧。”

“想必，从前我们想着是太后做得事，恐怕有些许都是被人推上去的吧。国库对不上账，太后挪用了，但有些人不一定就没有。”聂凝冷笑道：“想来现在纠察不出来，定是全权推到金家和太后头上了。”

顾云亭没有搭话，拳头却依旧没有放松。

李林退下，聂凝看顾云亭还在气头上，二人皆知朝中势必有些杂碎了，只好转了话题问道：“义父怎么就想起来让李大人去查？李大人从前那些生平可曾了解过了？”

“我已让松季去查过了。听说也是因为从前黄河发水灾，全家流离失所，独他一个不知怎么得就跑到京城来，想来是一路乞讨，一路抢骗。后来就给当地有钱人当打手，成了当地一霸，再后来去官府当了个小差役，慢慢的，就这么一步一步成了太后鹰犬。”

“哦？竟是这样，”聂凝闻言道：“我竟全然没有看出来，我观他行事作风皆像个世家豪门里出来的公子，没有一点世俗气。听你如此说，想来定是隐藏的极深了。那此人可真是个玩心的高手。”

“还不止，凝儿你可知，这人还没有师傅。”顾云亭搓着下巴，目光锐利道。

聂凝闻言不解，疑惑看着顾云亭。

顾云亭却转头看着李林出去的方向，淡淡勾起唇角道：“那说明这人打过的每一场架，动过的每一次刀，就没有失手过。”

“凝儿，我想要他。”顾侯爷眼神带着侵略，道：“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聂凝闻言挑眉看他：“嗯，既然如此，那让我想想，既无家族牵挂，又无妻儿料养，人生在世，不会无所求。”她转着眼神，来回念叨着顾云亭的话，思考片刻道：“他方才说话全然没有地方口音，想来是花了大心思改掉的，并且他的履历记载可只有寥寥数笔，所以我想，这个人吧，哼——”说着聂凝轻笑一声。

“如何？”顾云亭探身而问。

“给他荣华富贵，虽不能让他听话，却能让他听命，他草莽出身，求得不就是这个吗？”聂凝道：“一开始是为了活命去干不要命的事，后来则是想成为他眼里的那些‘主子’，挺好的，有野性，正好合了你的眼缘。”

顾云亭就这么杵着下巴，看着聂凝眼睛骨碌碌地转，一缕碎发顺侧颜塌下，发梢勾在锁骨上，一身纱绿衣裳，玉臂隐隐显现，像只娇气的狐狸。

说着聂凝款步走过来，却被顾侯爷一下捞上了榻。

顾云亭把聂凝压在身下，埋头咬起她的衣带子，狭长的眼里掩卷着情欲，漫不经心将手顺着衣裙伸进去，用牙轻轻咬了郡主的锁骨，气息缠绵道：“那郡主也合本侯的眼缘，像只玉面狐狸，求狐仙大人赏个好？”

聂凝颦眉，揽住顾云亭的脖颈，故意揶揄道：“义父，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