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惬意（2/4）

病娇公主叱咤朝野【群像】第33章 惬意

不骂？”

“郡主，你目无礼法，竟敢讽刺太祖皇帝！”

“我如何目无礼法，你骂得了太后，骂得了秦大人，骂得了郡主，还逼夫子的宫，你怎么就不谈礼教了呢？本郡主只是觉得你点得不全，帮你一把，好了你现在继续骂吧。”聂凝往椅背一靠，平淡地看着他。

他骂不出来，那可是开国武皇帝，倘若他今日骂了，怕是半夜皇帝回魂要抬刀砍了他，金后一个女子，想来也打不过他。

不对不对，他今日按道理是要骂郡主来着的。

“好，那既然如此，抛开礼法不谈。”他怒道：“郡主虽然贵为郡主，但也是没见识的女子，如何能懂国家大事？”

“我确实不懂，但国家大事也不是我一人独断，你这是在骂全朝臣皆不作为？”聂凝冷道：“难道读书人，未来的国之栋梁整日里想得都是这些吗？你既然说百姓困苦，你就把挽救这朝纲的办法呈上来吧，我看不懂，我身边多的是有人会看。”

这书生脸红气愤，看看秦勤，又看看夫子，最后死死盯住了聂凝。

但一人从身后而来，趁他不备猛敲他的头，顾侯爷提刀的手一下把人敲得抱头而滚。

“哎呦！谁！啊！侯爷？”众人一看原来是顾侯爷来了，纷纷交头接耳起来。他们虽看不惯聂凝，但对顾侯爷事迹却是拜服的，包括这位被赏了个火栗子的书生。

但顾侯爷却不在意旁人，径直走到郡主身边。聂凝欲起身让座，顾云亭却按着她肩道：“不用让了，你病还没好全，我今天也就来站会，待会就接你回家。”

“侯爷您就走啊？不同学子们一起游园吟诗吗？”脑袋冒包的那人一脸崇拜和向往问道，还使眼色让身边人皆附和他。

“不了，本侯就是顺带接媳妇回家的，至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本侯不甚精通。”顾云亭扬声道：随后俯身悄声轻轻问聂凝：“什么时候回家？”

聂凝挑眉示意还有人等着呢。

顾云亭一看这跪倒一片的架势，又悄悄问：“他们给你脸瞧了？不满天子继位一事？”

聂凝点头。

顾云亭瞬间冷眼，天子继位这件事不能再变，随即又从容一笑，长舌者难道还不好治吗？

“哦豁，太学生好本事啊！我本以为郡主是来商讨国家大事来着，原来是被堵在听人发牢骚来了。”顾云亭轻笑着走上前，随后道：“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已经下达皇命，如果再有不满便是违抗皇命，按律斩吧。”

说罢，不等分辩，顾云亭上前就扭断了方头男的脖子，众人皆惊，聂凝乘机道：“若是什么人都敢在朝政上指手画脚，那还要什么律法！我贵为郡主，一群无官无俸的学生也敢以下犯上，礼法无存，难怪朝堂混乱不堪！”

“夫子不作为，和所有学子皆领十板，还有事议吗？”聂凝问道。

学子们都看着那人流血不止，不敢再说话，顾侯爷拍拍手道：“本侯是个行伍出身的，素来不喜欢废话，还有事吗？没事本侯要带人回家了。”

没人敢说话，顾云亭牵起聂凝的手离开这一群磕头蚂蚁的院子，行在曲径间。

“看来发了汗确实好多了，今日终于不烧了。”他将自己的额头贴在聂凝的额头处道。

聂凝捏他手心，害羞道：“说这个干嘛。”

“好，不说了，有人羞了。走吧，我刚才从街边捡了两只小狗，洗干净了看着是一白一黑的，抱给你养怎么样？”

“可以倒是可以，我就怕我养不好。”

“我从前在北方养过鹰，想来动物都是差不多的吧，我可以帮你一起养。”

“也好。”

聂凝又道：“侯爷，那人该杀，却可以由我来杀，你这亲自动手，我怕吓坏了那群纸上谈兵的纨绔。怕是明日你的名字同我的要一起被他们变成话本暗讽了。我在乎顾家忠名，我看你反倒是真的一点不在乎了。”

二人绕出院子后，环顾四下再无人。顾云亭偷亲了聂凝一口，道：“我本来就不在乎。死了都是尘土一捧，有什么好在意的。”

书院外，晓风清，柳树依依，碧深梧桐锁曲巷，遮住了侯爷同郡主的亲昵。

顾侯爷的话淡淡散在风里，“无论是封疆大将，还是枭杰反贼，我都不在意。我想同你的名字在一处，流传百世。救不了你出淤泥，那我就和你同流合污。

——

北朔城夜间依旧寒冷，两位兵士将金赞锦推进了囚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