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跨界书家（1/2）

边缘人传第25章 跨界书家

星期五中午，他从培训室回来，刚进小区，就看到自己的那个单元旁围了许多人，还一边说着什么。他有些意外，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自己家被盗了?他忙赶过去打听，原来上午九点，小区有人去敲已两天没人外出的瞿达家的门，敲了半个小时，始终没听到应答声，因为近几日天气忽然比较冷，这两位老年人都有生火取暖的习惯，大家就猜测二位老人出了事，主人公才想起自己两天没去敲过瞿达夫妇的门了。瞿达夫妇平时和邻里相处生疏，邻居敲门无反映之后才把消息反映到社区，忽然，他又看到了李永茂和另外一位干警，他就向李永茂打听详情，李永茂也刚到，告诉他估计二人出了事。

大家说七说八的，李永茂二位干警动手撬门，因为门里面是反锁的，二人很费了些劲才把门打开。几个大胆的立即探头探脑地张望，二位干警都比较年轻，似乎还有些害怕，李永茂干脆邀主人公壮胆，主人公只好跟他们一块进去。三人直入正室，未见有人，旁边关得死死的寝室门，二位干警又费了些劲才打开，让人总有入犯东陵地宫之感，他们把灯拉亮，寝室里两张旧沙发，还有个台桌，另有个书柜，里面有些似古籍的书。而夫妇二人各自躺在左右床上，肤色发红，另一位干警怯生生地上前摸摸，发现早已僵硬，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几个人初步判断夫妇二人死亡十小时左右。三人环顾屋内，一个蜂窝煤炉缩头缩脑地躲在瞿达夫人的床角，好像干了坏事怕受责罚的孩子，炉中重迭着的几个蜂窝煤早已燃尽熄灭，还余着一丝淡淡的二硫化碳气味。问题很清楚， 正如大家猜测的那样，是煤气中毒。傅永谦为两位邻居的不幸身亡感到惋惜，默然不语，两位干警做好简单的死亡现场记录，大家签好字，然后通知社区来到的工作人员将死者抬出去。

社区安排人将二人遗体用白布裹好，抬走了，送往火化场，也没人想到要给亡者烧点纸什么的，这儿的房屋现在应该就没人继承，属于社区了。社区负责人说刚好可以安排存放抢险物资，只是屋内又黑又脏，要好好收拾一下才行。

才死过人的屋子，没谁愿意收拾，门已撬坏，屋子又没有值钱的东西，社区负责人就暂时带上门，随大家一起离开了。这里是主人公的对门，他感到有些害怕，看热闹的人散去，他回到自己的房前，正准备掏钥匙，忽然对面的门又弹开了，他吓了一跳，原来是小区负责人只轻轻带拢，加之门锁撬坏了没更换。他忽然想到刚才夫妇二人墙上那个令人眼前一亮的“寿”字，还卧室里那柜子书，或许有主人的其他书法和古籍，于是大着胆子推开门，又琢磨着墙上那个“寿”字，然后走到死者的卧室，把灯拉亮，把书柜打开，书柜漆已脱落，里面上层还放了些衣物，看了看，都是过时的，但成色很新的没穿过的劳动服。旁边还有一叠月饼，日期是前年中秋节前两天出厂的，早已霉烂变质，一点没有爱好书法的人应有的痕迹，傅永谦很不解。此时，他发现书柜很潮，里面的书都潮润的，书柜后面木板霉朽，他刚拿起一本厚厚的典籍，隔板就垮了，上层压在下层书上，结果一层压一层，三层全垮了。他只好将书搬些出来，找找主人是否遗留有书法作品，此时发现破朽的木板后有个墙洞，更潮湿，大概是隔壁邻居管道长期严重漏水造成的，两方主人都没发现。墙洞里一个严重的发霉的纸箱，他放下书，疑惑地将纸箱取下，纸箱很重，他打开，顿时惊住了，里整齐地码着十元面额的人民币数十叠，大概因存放时间过长，上面层的钱面上霉迹斑斑，而下面的纸币受潮最重，已经朽烂了，近乎泥化，根本无法拿出来分开，他粗粗一算，竟有五万左右。这显然不是二人的积蓄，难道是非法收入？他拿一叠面上的放在手里，忽然才想到这种版式的钱多年已不曾见过，现在市面上根本没有它的影子，也许它早已被银行宣布停止流通了。想到此处，他小心翼翼的揭出几张，将纸箱放回原处，然后悄悄带上门，往信用社去。

确实如他所想，信用社工作员将钱拿在手里看了会儿，又翻了资料，最后告诉他，此币种十五年前就已停止流通，被新版面人民币取代，现已不能兑换。看来这一箱钱如果完好，那还有一点文物价值，现在已相当于一堆废纸。他对着纸箱愣了半天，逐渐明白前次拜访二人时，他们对自已充满戒备的原委，断定此款来路不正。他再次试图揭开几张，是不是有完好的，结果只揭起来四五张，只好放弃了，他把书籍拿出来检看，没啥有价值的古籍，更没主人的书法作品，只有十几本完好的近现代作品，如《天安门诗钞》、《批判孔老二材料选编》、《天翻地覆》、《雷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