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话（1/2）

术之支配者第5章 神话

大长老用身后的机械臂在空中舞着奇怪的图案，机械臂划过的地方闪着点点荧光，当这些图案组成一个月亮的花纹后，张千帆身边的一切都变了样。

他和大长老的身边不再是虚无，而是变成了云顶之上的星空，脚下的石台也化作了刻着精美符文的黄金平台，就像某种祭坛一样。

“在传说中，这里是世界起源之地，【穹上顶点】，我在通天者们留下的一些文献中也看到过这个名字，并根据描述加以复刻。”

大长老顿了顿，继续对着好奇的张千帆讲着那个故事。他注意到张千帆被他用魔法创造出来的星星吸引住了，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儿时的那段时光。

“在传说里，这里曾有只巨大的金鸟在此栖息过。祂的眼睛就像恒星一般，永恒且圣洁，也致命。虽然在神话中将金鸟的眼睛比作星星，但我还是觉得恒星更贴切一些，这座祭坛也许比我们的星球还要宽广的多。”

（恒……恒星？这和我想的异界不一样啊？这个世界……居然有科学？还有魔法？不对……这和我脑子里的异世界差别好大）

大长老看出来了张千帆“惊讶”的情绪，不过这倒也是在他意料之内。毕竟，这不是他面对的第一个转生者。

“我见过很多转生者，他们有的来自没有科学，只有魔法的世界；也有的是来自有魔法，但是科技十分落后的世界，还有一种，应该就是你的世界了。”

大长老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十字面具，张千帆惊讶的注意到，那是一张完完全全“空白”的脸。

“只有科技，没有魔法的世界。”

“我之前所属的【观测真理】，便是一个你们世界的人建立起来的组织。他利用了一些很简单的原理，让我们学会了观星，占星，以及……”

大长老的声音陷入迟疑，就像一个在舞台上忘词的歌手一样。

“我想不起来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不知道的秘密，除非，它们已经不存在了。”

（被吃掉了？）

“遗忘。就像我们的历史一样……”

“我的老师说，一天应该是24个小时。崩坏，可能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了……我突然记起了一些我之前遗忘的事情。”

大长老叹了口气，他知道，指针又开始转动了。

“故事还没讲完呢，帆，你我注定会见面的，我很久之前就知道了，命运……是不可违抗的。”

“你或许会超越我的成就，也或许会成为茫茫众生之一，但是，你不要去成为我。”

大长老说了一番令张千帆费解的话。

“我们都是无面人，是『空白』，是【真实】的被影响者。孩子，抱歉，我不能再告诉你更多的了。”

（无……面？）

张千帆的目光转向那反射着金光的平台，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他也看到了，自己的脸和大长老的一样，空无一物。

（明明……能看的见，也拥有听觉……）

“为……什么？”

“因为我们既是未来，更是现在，也是过去。”

“这就是，命运。”

（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这个诡异的世界……不过有一点他说的没错，我要活着，我总感觉自己还没有活够。）

“呼吸，就已经是一种恩赐了。”

大长老的语气不再像刚刚那么的深沉，倒是有了一丝畅然，谈话的内容也从【不可说】转移到了那个童话故事。

“对了，那个勇者也是一位转生者，他来自只有魔法的世界，不过他就算有了学习魔法的天赋却依然选择了自己所‘熟悉’的剑术。这是他败北于我最大的原因。”

“不要拘泥于过去，我们应该从现在走向未来。”

（过去？现在？未来？）

“我们继续讲那个童话。”

“金鸟在这里孕育了三颗圣蛋，他们组成了我们这个位面的一切。”

（一切？从蛋里？）

“第一颗圣蛋从这里裂开，祂的蛋壳化作了云层和地火，蛋清流淌成了海洋与冰川，而蛋黄化作了天上的穹日与沙漠。”

“这就是世界最初的模样，慢慢的，生命诞生了，草地，植物，牲畜……以及……我们。”

张千帆周边的环境瞬间变幻成了大长老所描述的那个“世界”，亦或是“现实”，温暖的阳光，浩瀚的海洋，葱郁的森林，以及生机勃勃的动物群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