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回家（2/2）

东北暗杀行动第25章 回家

来；泪水盈满了她的眼角。

她的面色比先前更白。颧骨发青，尖锐地凸起。

在波波夫的厚掌里，她像一只被捏住的小鸡，连扑愣几下的力气都没有，垂着胳膊，拉着双腿，惶恐不安地跟着走。

愤恨就挂在脸上。

非常明显。

尤其是嘴角。

阴冷的嘴唇紧抿，勒出两边各一个楞角分明的坑。坑的形状、大小不停地变化，越来越陡，越来越深、越来越暗。

“我们是不杀俘虏的”，波波夫温和地说。

“是他们自己一定要这样。”那帮日本人，宁肯碎尸万段，也不愿到去接受教育。

在他们那儿荣誉高于一切，也不管它多么可笑。

“那些日本人说了，要是硬带他们去，那他们即使赤手空拳也要拚了。”

“没办法，只好把他们就地枪决了。这种情况已不是首次了。”“那个少校，原田联队长，听完这个决定还一再道谢呢。”

波波夫大笑起来。

我的脑袋忽悠一下。

原田！

没错，就是他。

歌子亲口说过。

从依兰逃出来的、杀死他父亲的，原来就是这个蠢猪。

可是，歌子明明认识，为什么还那种眼神盯着他。

莫名奇妙。

他死了。

转来转去，终于在这儿找到了归宿。

冤仇也算得报了。

这些歌子都知道。

她的心里明明白白。

但是，她并不高兴。

难道，她在为那个原田叹息？

在哀怜杀父的仇人？

要不然，怎么解释她那种可怕的表情？

波波夫的宽大身板挡住了歌子。我无意似地掠过几眼，只能看到她的鼻子、嘴巴和尖尖的胸脯。

一种感觉，这似乎生疏的感觉。

真奇怪，我居然碰到了她。

不是别人，恰恰是她。

为什么？

是命中注定我们的生活航线要在此交汇，还是偶然相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