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无头尸（2/2）

东北暗杀行动第19章 无头尸

挣，脚着地脱了身。

我顿住步子，转过身去，不禁心头一惊。

什么事，把她吓成这样？

嘴巴张圆，连同下额在一起抽动。

细长的眼睛几乎开成满月，出神地往前面望着。

前面没什么。山道在二十多步外开始转弯。

道两旁，还是千篇一律的杂树乱草。稍有不同的是，树林到这更稠密，道边的茅草也厚起来。

再往远些，不特林暗不能透底，连天也黑压压地垂下。看到这样的雨天，使人马上错觉到，即使不下雨，一会儿也要淋湿了。

我大略瞄了一眼，刚要回转头，却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像。

在弯道内侧，有三五棵高大的杨树。树干上的累累黑斑，像是白鲸身上的花纹。树冠蓬蓬杂杂，重叠着一堆堆黑绿的叶子，犹如树林上的树林。在矮草瘦树中间，它们相当突出。

其实，特出之处还不止此，别的树木已经蔫头聋脑，准备着大雨淋头，这几棵杨树都不然。它们在颤动。岂止在颤，有几棵就是在摇动。那股力量也真不小，除了树枝与叶片在燥动外，树干也在十分明显地摆动着。

直到这时，我才听出有一种声音。是什么东西在撞树。尽管动静不大，却能听到空洞的声响。

树下有人，我的脑子飞闪一下。

森林仿佛一下子宁静了许多。闷得不行的秋虫轻轻地哼着，似乎不好意思大声伴奏。那种声音顿时成了独唱。声调虽低沉，音响却越来越大。

偶而，它断了下来，不定什么时候，又突现激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