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马贵的慈善经（2/3）

都市：我靠白事铺镇压三界第39章 马贵的慈善经

心人都是神仙变的！”

另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姑娘天真地问。

“…也不是。”

马贵嘴角抽了抽。

“哥哥，你脸上那个紫色的道道是画上去的吗？好酷！”

一个胆子更大的男孩指着他额角的雷纹。

“…天生的。”

“哥哥你好高啊！”

“哥哥你衣服怎么跟医院里的一样？”

孩子们七嘴八舌，问题像连珠炮一样打过来，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和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

马贵被这群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围在中间，生平第一次感到有点手足无措。

解释？

他懒得费那个劲。

板脸吓唬？

看着那一双双亮晶晶的眼睛，似乎又有点下不去手。

他只能绷着脸，眼神西处乱飘，试图寻找一条“突围”的路径。

“去去去，都别围着马先生！”

之前的老头（院长）赶紧过来解围，手里还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刚从小卖部买回来的棒棒糖和几包话梅。

“马先生给大伙儿买糖了！排好队，一人一个！”

“哇！糖！”

孩子们的注意力瞬间被糖果吸引，欢呼着朝院长围过去。

马贵趁机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退开几步，靠在一棵老槐树的树干上。

看着孩子们井然有序地排着队，从院长手里接过糖果，迫不及待地剥开糖纸，小脸上洋溢着纯粹的、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快乐笑容。

那甜丝丝的糖果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

那个被他“拎”过的小女孩，也拿到了糖，是根橙色的棒棒糖。

她没有立刻吃，而是噔噔噔地又跑回马贵面前，踮起脚尖，把那根棒棒糖高高举起来，努力想塞给他。

“哥哥…吃糖！”

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甜的！”

马贵低头看着那根几乎要戳到他下巴的棒棒糖，又看看小女孩亮晶晶的、充满期待的眼睛。

他沉默着，没有伸手去接。

几秒后，才从自己皱巴巴的夹克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小包皱巴巴的、印着卡通图案的东西——是之前顺手在加油站买的，准备当零食的麦芽糖花生酥。

他撕开包装，捏出一颗沾满芝麻和花生碎的麦芽糖块，也不说话，首接塞进了小女孩空着的那只小手里。

小女孩看看手里香喷喷的麦芽糖块，又看看自己举着的棒棒糖，再看看马贵那张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似乎没那么“凶”了的脸，甜甜地笑了：

“谢谢哥哥！”

她心满意足地把棒棒糖塞进自己嘴里，又小心翼翼地把那颗珍贵的麦芽糖块揣进了口袋，蹦蹦跳跳地跑开去找小伙伴了。

马贵看着小女孩跑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手里剩下的几颗麦芽糖块。

他把包装袋揉成一团，随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拍了拍手上沾的芝麻屑，双手插回夹克口袋。

阳光穿过槐树茂密的枝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晃动的光斑。

院子里孩子们的欢笑声、追逐声如同背景音乐。

他身上那件不合时宜的病号服袖子露在外面一截，裤腿的泥点子也没来得及拍掉，额角的紫色雷纹在光线下若隐若现。

痞气依旧，邪异不减。

只是靠着树干的身影，在午后暖阳和孩童喧闹声中，莫名地少了些往日的紧绷和棱角，透出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笨拙的安静。

他没再停留，也没跟院长告别，转身沿着来时的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福利院。

穿过拱门时，他甚至没回头看一眼身后那片阳光下的喧闹小世界。

走到福利院外面的巷子口，街边的苍蝇馆子飘出油烟和廉价酱油的混合气味。

马贵摸了摸肚子，这才想起来午饭还没吃。

他走到一个卖阳春面的小摊前。

“老板，一碗阳春面，加个荷包蛋。”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懒散。

“好嘞！五块，马上就好！”

摊主是个热情的中年汉子，麻利地下面。

面端上来了，清汤寡水，飘着几粒葱花和一个金黄的荷包蛋。

马贵拿起筷子，搅动着面条。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盘算：

老王头那老狐狸，枣木渣子开价多少合适？

孙瞎子那块松烟墨，磨起来手感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