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皇后病重，流言四起（1/2）

我在大唐点满忽悠技能第57章 皇后病重，流言四起

三日之期，如悬顶之剑。?嗖`飕+小·税￠旺. \无,错_内￠容,

陈府的大门，在这两天里仿佛成了一道无形的界限。往日里那些或为攀附、或为好奇而来拜访的车马，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带着周遭的几条街巷，都比往日里冷清了许多。福伯指挥着家丁洒扫庭院，脸上的忧色却怎么也扫不掉，他总觉得，府外那些偶尔投来的目光，像是看一个即将被押赴刑场的囚犯。

陈凡却依旧每日卯时起床，洗漱用餐，而后准时登上马车，前往户部官署。他必须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仿佛与李世民那场冰冷的对话从未发生过。他知道，长孙无忌的眼睛，还有长安城里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任何一丝慌乱，都会被解读为心虚，化为射向他的毒箭。

户部官署内，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戴胄依旧热情，拉着陈凡探讨“龙门账法”的种种细节，但言语间，总会不经意地绕开所有与“宫中”、“陛下”相关的话题。那些曾经围着陈凡，视他为“算学之神”的官吏们，如今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畏与疏离。他们低声交谈时，会下意识地避开他。

这，就是权力的气场。当皇帝的信任出现裂痕时，整个官场都会敏锐地感应到这股寒意。

而真正的风暴，在一个最意想不到的地方，以一种最恶毒的方式，悄然刮起。

“听说了吗？皇后娘娘病了，旧疾复发，好几天水米不进。”

“是啊，太医署的人都快把立政殿的门槛踏破了，就是不见好。”

“诶，你们说……这事儿奇不奇怪？自打那位陈大夫名声大噪，又是通济坊，又是龙门账法的，皇后娘娘的身子骨，反倒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嘶……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个事。?s+h_u.x.i?a\n!g_t.x′t￠.-c?o_m~那位陈大夫，来历不明，身负奇术，这等人物，命格最是奇崛。皇后娘娘母仪天下，凤体金贵，万一……万一被他的奇诡命格给冲撞了呢？”

流言，起于长安城某个不起眼的茶楼角落。起初只是捕风捉影的猜测，可短短半日之内，这猜测就像滴入滚油的水珠，瞬间炸开了锅。它以惊人的速度，经过无数张嘴的添油加醋，演变成了一个言之凿凿的版本：陈凡乃是“煞星”，其身怀的“奇术”与国母凤格天生相克，他的声名越盛，对皇后的损害就越大。

这个谣言，比说他是“妖人”歹毒百倍。

说他是妖人，尚可用功绩辩驳。可“命格相克”之说，虚无缥缈，无从对证，却能首击人心最深处的恐惧。更重要的是，它将陈凡置于了所有孝子、所有敬爱皇后的臣民的对立面。谁敢为他说话，谁就是不顾皇后安危。

这把刀，杀人不见血。

一座豪华府邸中，崔仁师正与几位世家核心人物对坐。他端着茶盏，神情淡然，仿佛外界的风雨与他无关。

“兄长此计，可谓诛心。”一名郑氏的官员低声赞叹，语气中满是敬畏，“如此一来，无论那陈凡是何来历，都己陷入必死之局。陛下再如何欣赏他，也不能置皇后娘娘的安危于不顾。”

崔仁师淡淡一笑，将茶盏放下：“陛下是雄主，更是重情之人。!1+3¨y?u?e*d*u_.`c+o￠m!陈凡的才华是‘利’，皇后娘娘的安危是‘本’。当利害与根本冲突时，雄主的选择，从来都只有一个。”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更何况，那陈凡的来历，本就经不起推敲。我们不过是提前帮陛下，看清他那张画皮下的真相罢了。”

……

立政殿。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压得人喘不过气。

李世民坐在榻边，握着长孙皇后冰凉的手。短短两日，那个总是温婉含笑、为他抚平眉间褶皱的妻子，竟己憔悴至此。她的呼吸微弱，双眼紧闭，眉头即便是睡梦中也痛苦地蹙着。

“陛下，娘娘凤体虚弱，气血不畅，旧疾缠身，臣等……臣等己尽力了。”太医令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汗水浸湿了官服的后背。

“尽力了？”李世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山雨欲来的压抑，“一群废物！朕养着你们太医署，连皇后的病都看不明白！尽力了，就是让朕看着皇后一天天衰弱下去吗？”

他猛地站起身，胸中积郁的怒火终于爆发：“滚！都给朕滚出去！”

太医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殿内只剩下夫妻二人。李世民看着妻子苍白的脸，心中涌起一阵无力与恐慌。这种感觉，比他在战场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