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章 易中海之死（1/2）

重生四合院，暴富从大嘴巴子开始第 53章 易中海之死

棒梗被发配大西北啃沙子去了，西合院里最后一点属于贾家的“热闹”也彻底没了。!微′趣+晓+税-网. +唔_错~内?容′后院那间低矮的小屋，除了偶尔传来几声易中海撕心裂肺的咳嗽，安静得像口活棺材。

易中海是真不行了。瘫了这几年，吃喝拉撒全靠街道办派来的、一个耳朵有点背的老头子隔三差五来料理一下。老头子手脚重，也没什么耐心，糊弄着喂点稀的，帮着擦把身子就算完事。屋里那股子混合着屎尿、药味和老人身上特有腐败气味的恶臭，能把人熏个跟头。窗户纸破了好几个洞，冷风呼呼往里灌，炉子经常是灭的，炕上冰凉。

阎埠贵象征性地去看过一次，捏着鼻子进去，没两分钟就捂着嘴冲出来了，脸都绿了，首说“造孽”。刘海中家？门缝都没开过。许大茂更是绕着后院走。

也就周小白，心肠软，念着点旧情（主要是觉得老头可怜），偶尔会熬点软烂的米粥，让何雨柱给送过去。!微¨趣.晓\说_蛧^ ′吾*错/内′容·何雨柱是一百个不乐意，但架不住媳妇儿开口。他每次去，都屏住呼吸，把粥碗往那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破桌子上一墩，隔着老远喊一嗓子：“老易！粥！” 也不管易中海听没听见，有没有力气吃，转身就走，多待一秒都觉得晦气。

这天傍晚，风刮得邪乎，吹得窗户纸呜呜怪响，像鬼哭。何雨柱刚下班，自行车还没停稳，就看见街道办那个负责照顾易中海的老王头，一脸晦气地从后院跑出来，差点撞他车上。

“哎哟！何师傅！对不住对不住！”老王头看清是他，赶紧赔笑。

“慌什么？”何雨柱皱眉。

老王头凑近了点，压低声音，带着点如释重负：“后院…易中海…没了。”

何雨柱眼皮都没抬一下：“哦。什么时候的事？”

“就…就刚才吧。!咸?鱼/墈\书? ￠首·发+”老王头搓着手，“我下午去送饭，喊了几声没动静，进去一看…人都硬了…唉，也算解脱了。”

“街道办怎么说？”何雨柱推着车往里走。

“还能咋说？报上去，等通知呗。估计也就一副薄皮匣子，找个地儿埋了拉倒。”老王头撇撇嘴，“这老绝户，临了临了，连个摔盆打幡的都没有，啧。”

何雨柱没接话，把自行车支好，掏出钥匙开自家院门。老王头识趣地走了。

周小白正在院里收晾干的尿布，看到何雨柱脸色，问：“怎么了？老王头跟你说啥了？”

“老易死了。”何雨柱语气平淡得像在说“白菜涨价了”。

周小白动作一顿，叹了口气：“唉…也是遭够罪了。那…后事？”

“街道办管，用不着咱们操心。”何雨柱推门进屋，暖烘烘的气息扑面而来，何晓正撅着屁股在炕上搭积木，何叶坐在旁边安静地翻着小人书。他脱下带着寒气的外套，随口道，“死了好，早死早投胎。省得活着受罪，看着也碍眼。”

周小白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她放下尿布，走到何雨柱身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她知道丈夫对易中海那点“养老”算计深恶痛绝，但人死如灯灭，她心里终究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何雨柱反手握住她微凉的手，捏了捏：“行了，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做饭，儿子闺女都饿了。晚上弄点好的，炖个排骨？”

周小白看着他，丈夫的眼神里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只有一种彻底的漠然和一种“终于清净了”的释然。她心里那点感伤也淡了，点点头：“嗯，炖排骨。”

易中海的死，在西合院连个屁大的动静都没闹出来。街道办来了两个人，弄了副最便宜的薄皮棺材，找了辆破板车，趁着天还没亮透，把易中海僵硬的尸体从后门抬了出去，连张纸钱都没烧。院里的人该睡睡，该起起，仿佛只是运走了一堆陈年的垃圾。

阎埠贵早上起来倒尿盆，正好看见板车拉走棺材的背影，他推了推眼镜，摇摇头，嘴里嘀咕了一句“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啊”，转身回屋拨他的算盘珠子去了。刘海中家依旧门窗紧闭。许大茂缩在自己小屋里，听到动静，从门缝里往外瞄了一眼，又赶紧缩回去，脸上没什么表情。

何雨柱那天特意起得晚了些，等外面彻底没动静了才出门上班。路过中院，瞥了一眼易中海那间彻底没了人气的破屋，窗户黑洞洞的，像只死掉的眼睛。他脚步没停，心里头连一丝涟漪都没起。

死了？挺好。

省心。

他蹬着自行车，迎着初升的太阳，骑得飞快。家里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