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上工（1/2）

被炸死后，我靠科研使祖国强大第11章 上工

天刚蒙蒙亮，刺耳的哨声就在知青点外面响起。·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王振山裹着厚棉袄，站在寒风中大声吆喝：“起来了！起来了！新知青都麻溜点！今天下地，认识认识咱们靠山屯的田土！”

知青点里一阵兵荒马乱。新知青们大多睡眼惺忪，带着对未知劳作的忐忑和畏惧，手忙脚乱地穿好厚棉衣，戴上棉帽，揣上队里发的粗布手套。早饭依旧是玉米糊糊和咸菜疙瘩，在沉默和压抑中匆匆结束。

当王振山领着十几个新知青，像赶着一群懵懂的小羊，走向村西头那片覆盖着薄雪、等待春耕的田地时，地头己经聚集了不少早到的社员。

男人们大多穿着深色的厚棉袄，腰间扎着草绳，手里拿着铁锨、镐头或者锄头；女人们裹着头巾，提着篮子或粪箕子。

他们三三两两地站着，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这群城里来的“新劳力”，眼神里没有欢迎，只有审视、好奇，以及……一种毫不掩饰的担忧和不情愿。

“王队长，今天咋分人？” 一个膀大腰圆、皮肤黝黑的生产小队长（大家都叫他张老黑）迎上来，目光扫过这群细皮嫩肉、看着就没二两力气的知青，眉头拧成了疙瘩。

王振山清了清嗓子，指着身后：“就这些，新来的知青同志。老规矩，分到各生产小组去，跟着老把式学。”

他话音刚落，几个小组长和旁边的社员就开始低声议论起来，声音不大，但足够让知青们听清：

“啧，又是城里娃……”

“看那小胳膊小腿的，能拿得动镐头？别把脚刨了！”

“分到咱们组可咋整？还不够添乱的！”

“就是，耽误工分不说，万一出点事……”

“王队长，能不能少分两个？咱们组人手还凑合……”

张老黑也面露难色，凑近王振山压低声音：“队长，你看这……都嫩瓜秧子似的。×小,;说§C??M±S- (#免¤?μ费|阅?读￥分下去，各组都得叫唤。要不……先集中起来干点轻省活？捡捡石头啥的？”

王振山心里也清楚，往年知青刚来，都是这么个情况。他板起脸，提高了嗓门：“吵吵啥！谁天生就会干活？不会就学！都是从城里来的，响应号召建设农村，咱们社员同志更要发扬风格，好好带！张老黑！你们组领三个！李老栓组领三个！赵老蔫组领两个……”

被点到名的组长们，脸色都不太好看，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像挑牲口似的打量着眼前的知青，然后随手点人：

“你，你，还有那个女娃，跟我走！”

“那个戴眼镜的男娃，那个矮点的，还有这个穿蓝衣服的女娃，过来！”

……

分人的过程充满了压抑的尴尬。被点到的知青低着头，像犯错的孩子一样跟着各自的组长走向不同的地块。(`[看(_书¤屋§小{说?网%- )′免|)&费`÷阅#?读ˉ}

夏灵、沈婉莹和林莉莉被分到了张老黑的组。张老黑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说话首，脾气也急。

他皱着眉头看了看眼前的三个女知青，尤其在林莉莉那明显带着抵触和嫌弃的脸上停留了一下，重重地叹了口气：“唉！跟我来吧！” 语气里充满了“倒霉”的意味。

他带着三人走到一片需要平整的土地旁，指着堆在田埂上的一堆工具——几把磨损严重的铁锨和锄头

“喏，一人拿一把！今天先学平整土地！看见没？把那小土包铲平了，洼地填上！力气使匀了，别光使蛮劲！” 他示范性地挥了几下锄头，动作刚劲有力，带起一片冻土块。

林莉莉看着那沾满泥巴、手柄粗糙的工具，又看了看冻得硬邦邦的土地，脸都白了：“这……这怎么弄啊？手都要磨破了！”

张老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嫌脏？嫌累？回城去啊！来了农村就得干农活！拿工具！” 他声音洪亮，吓得林莉莉一哆嗦，不情不愿地拿起一把最轻、但看起来也最破的铁锨。

沈婉莹默默选了一把看起来还算趁手的锄头，学着张老黑的样子试着挥了一下，动作生涩，锄头差点砸到自己的脚。

夏灵则没什么犹豫，首接拿起一把锄头。入手沉重，木柄粗糙冰凉。她掂量了一下重量，感受着重心。让她瞬间就找到了最省力、最有效的发力方式。

张老黑看她们都拿了工具，指着前面一小块高低不平的地：“就这片！干吧！看着点！” 说完，他就转身去忙自己的活了，显然没指望她们能帮上什么忙，不添乱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