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安顿（1/3）

被炸死后，我靠科研使祖国强大第8章 安顿

牛车吱吱呀呀，在暮色西合、寒气渐浓的傍晚，抵达了靠山屯生产队。¨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低矮的土坯房连成一片，屋顶覆盖厚雪，烟囱冒着笔首的灰白炊烟，空气里弥漫着柴火、牲畜粪便和冰冻泥土的混合气息。

知青点位于村子边缘，几间连在一起的破旧土坯房。王振山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杂着霉味、汗味和劣质煤油味的热浪扑面而来。

屋内昏暗，一盏煤油灯在破桌上摇曳。几个老知青围着火炉烤火，看到大队长带新人进来，抬起头，眼神审视、疲惫、麻木。土炕占满房间，铺盖卷挤挨，地上堆满脸盆、暖瓶、行李，几乎无处下脚。

“都挤挤，新来的同志们克服一下！发扬艰苦朴素精神！”王振山大声说着，看着十几号人挤在这狭小空间，眉头拧成疙瘩。

新来的女知青看着拥挤脏乱，好几个眼圈红了。林莉莉捂着鼻子小声嘟囔：“这怎么住人啊……”

夏灵安静站在人群后，默默把自己的行李靠墙放好。

晚饭是玉米糊糊和咸菜疙瘩。饭后，王振山交代几句注意事项，让大家休息，明天上工。知青点愁云惨淡，收拾行李声夹杂着低泣和抱怨。

夏灵没有参与。她等王振山快走出院子时，拎起装着“礼物”的帆布包，快步跟出。

“王队长，请等一下。”声音在寒夜中清晰。

王振山停步，借着月光看清是夏灵，脸上疲惫淡了些：“夏灵同志？还有事？”

夏灵走到他跟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不好意思和坚决：“王队长，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你说。”

夏灵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勇气：“王队长，您也看到了，知青点实在太挤了。我这人……睡觉轻，有点动静就醒，怕影响大家休息，也怕自己休息不好耽误干活。” 她顿了顿，语气诚恳：

“我想……能不能跟队里申请一下，自己出钱，在知青点附近，或者队里方便的地方，单独盖一间小点的土房？不用太大，能放下一张炕，一张桌子就行。材料钱、人工钱，我自己出！绝对不占队里和集体的便宜！”

王振山愣住了：“自己盖房？这……”

夏灵立刻补充，语气保证：“王队长，您放心！我知道规矩。这房子盖起来，产权肯定归大队集体所有！我只是暂时借住。等我以后回城了，或者离开咱们向阳坡了，这房子就留给队里，给后来的知青住，或者当仓库、放农具都行！绝对不带走一片瓦！”

她紧接着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厚实的信封，首接塞到王振山手里，语气干脆利落：“王队长，盖房子这事儿，我实在不懂行，也抽不出手天天盯着。·9*5·t`x?t...c\o!m*这钱票您拿着，该买什么材料，该请哪些师傅，工钱粮票该给多少，都麻烦您和队里帮忙张罗安排。需要我签字或者干啥，您随时招呼我就行！”

王振山下意识捏了捏那厚厚的信封，分量不轻！他再看着夏灵递过来的麦乳精、水果糖、蓝底白花棉布头巾（夏灵同时将礼物也递上），心里那份震动更大了。这姑娘……也太实诚（或者说太不把钱当回事）了！但这份信任和爽快，让他心里那点疑虑彻底消散了。

“唉，你这孩子……” 王振山把信封和礼物都揣进怀里，粗糙的大手用力搓了搓脸，这次语气带着点长辈的无奈和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重视，“行！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事儿也安排得明白。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知青点后头靠牛棚那块空地，你看行不？地势还行，离水近。”

“行！您觉得合适就行！”夏灵立刻点头。

“好，明天我就让会计和老把式合计用料和人工，尽快给你动起来。不过盖房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打地基、脱坯、晾干、上梁、抹墙……都得等时候，急不得。这阵子你还得先在知青点委屈着。” 王振山提醒道。

“我明白，谢谢王队长！”夏灵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还有件事……” 她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窘迫，“王队长，我……我从小家里就没让我做过饭，实在是不大会弄。这盖房子期间，还有以后，能不能……我按月交足额的粮票和伙食钱，就跟着队上或者知青点的灶一起吃？省得我糟蹋了粮食。”

王振山一听乐了，这理由倒新鲜实在。他摆摆手：“嗨，我当啥事！这有啥不行的？跟大伙儿搭伙就是！按规矩交钱票就行。回头我跟管灶的老张头说一声。你这姑娘，倒是实在！” 他对夏灵这种“笨拙”反而觉得放心，大手一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