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3)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视频广告!
星恋雅望—还好没错过你第83章
爱观星,前几日在自家花园搭了观星台,夜里的灯火亮得像落在地上的星。
此后的每个月圆夜,宫玉澜都会在观星台摆上茶案,邀星若共饮。他给她讲木星的卫星,说“那些小星绕着大星转,像孩子绕着娘”;星若则给他唱外婆教的《星谣》,歌词里有“参宿四,红似火,照得离人归乡路”,唱到“归乡路”三个字时,总觉得舌尖发涩。?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乾隆三十三年,宫家遭人诬陷,家产被抄,宫玉澜要流放伊犁。离别前夜,他把望远镜送给星若,镜筒里藏着张字条:“伊犁的星空与扬州同,我会在参宿四最亮时,朝着家的方向,数你的《星谣》。”
星若把半块“澜”字玉佩塞给他,玉佩的边缘已经被她摸得光滑:“这是我娘留的,说‘两半合璧,便是团圆’。”她突然摘下头上的玉兰簪,塞进他的行囊,“簪子缺了角,像我们的缘分,可玉没碎,就还有盼头。”
宫玉澜走后,星若每天都在观星台等。她把望远镜擦得发亮,镜片里的参宿四红得像哭肿的眼。嘉庆元年的冬天,有人从伊犁带回消息,说宫玉澜在观测星象时坠崖,怀里紧紧抱着半块玉佩,还有支断了的玉兰簪——原来有些牵挂,就算碎了,也会拼着最后的力气,记着对方的样子。
星若把望远镜和剩下的半块玉佩,一起放进紫檀木盒。她在盒底铺了层玉兰花瓣,是当年宫玉澜最喜欢的那株树上的,干燥后变成了褐色,却还带着点若有似无的香。临终前,她对着望远镜说:“你看,参宿四又亮了,这次,换我数着星,等你回来。”
三、20世纪80年代的小城(第七世)
1985年的夏夜,南方小城的筒子楼里,风扇“嗡嗡”地转着,吹起桌上的《天文爱好者》杂志,页脚的参宿四图片被风吹得乱晃,像颗不安分的星。高雅趴在桌前,用红笔在星图上圈出猎户座,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与隔壁传来的口琴声,撞成了温柔的浪。
口琴声停了,隔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高雅探头去看,看见个穿白衬衫的少年,正站在楼道里,手里拿着把旧口琴,琴身上刻着模糊的“星”字,是用小刀划的,边缘的漆已经掉了,露出银白的金属。他的耳后有颗痣,在路灯下闪着光,像被星星吻过的痕迹。
“你也喜欢星星?”少年的口琴还叼在嘴边,声音含混着,像含着颗糖。
高雅慌忙把星图往抽屉里塞,却带倒了桌上的玻璃罐,里面的玉兰干撒了一地,是奶奶从老家寄来的,说“这花晒得干,能记着乡愁”。“我……我在画黑板报,老师让画星空。”她的谎话说得急,脸颊烫得像被灯泡烤过。
少年帮她捡玉兰干,指尖碰过她的手背,像触电般缩回。他的指甲缝里嵌着点黑泥,是下午修望远镜时蹭的——后来高雅才知道,他用攒了半年的零花钱,买了个二手望远镜,总在楼顶观测,说“参宿四的光里,有老辈人的故事”。
此后的每个周末,他们都会在楼顶见面。宫琰煜教她认星,用手指在夜空划猎户座的腰带,说“这三颗星像我攒钱买望远镜时,啃的三个馒头”;高雅则给他带奶奶做的玉兰酥,用油纸包着,说“这酥里放了桂花,像把秋天的甜,藏进了面里”。
1990年,宫琰煜要去bj读大学,学天文专业。离别前夜,他把望远镜送给高雅,镜筒上贴着张便利贴,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玉兰,旁边写着:“等我学会计算参宿四的轨道,就回来教你,让你看见它六百年前的样子。”
高雅把自己绣的星轨手帕塞给他,上面的参宿四用金线绣的,针脚密得像蛛网。“我妈说,金线不容易褪色,像记在心里的事,风吹不散。”她没说的是,绣到最后一针时,她故意把线留长了些,像条没系完的牵挂。
大学期间,他们的信里总夹着东西:他寄来bj的玉兰花瓣,说“学校的玉兰开了,像你站在楼下的样子”;她寄去自己炒的南瓜子,说“奶奶说,多吃坚果,脑子灵,算星轨更准”。
2005年的秋天,宫琰煜从天文台回来,手里拿着份观测报告,参宿四的光度变化曲线像条起伏的河。他站在当年的筒子楼前,看见高雅抱着孩子,站在玉兰树下,孩子的小手里攥着片花瓣,像攥着个小小的春天。
“你看,”他把报告递给她,声音发颤,“我算出来了,它的‘呼吸’周期,和我们当年在楼顶数的星,一模一样。”
高雅的指尖抚过报告上的曲线,突然发现他的手背上,有块浅疤,是当年修望远镜时被镜片划的——原来有些印记,就算过了十五年,也会像参宿四的光,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万古天帝诀》更新?安装优品小说网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