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花子虚日记(懦弱的他和娇艷的青梅)(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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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西门庆只想搞纯爱啊第十八章 花子虚日记(懦弱的他和娇艷的青梅)
开了绸缎庄,说要送我一匹水红纱的......”
话未说完,街角忽转出三五个泼皮,领头的敞著怀,胸毛上还沾著酒渍。
我喉头一紧,竟將瓶儿往身后藏了半寸。
那廝却早瞧见这抹娇红,醉眼乜斜著凑过来:“小娘子这双金莲,踩得爷心尖发痒。”
瓶儿攥著我后襟的手猛地收紧,我听得见自己牙关相击声,比瓦当上的铜铃还响。
“这位好汉......”我拱著手要作揖,膝盖却先软了。
泼皮们鬨笑如夜梟,为首的那个竟伸手来勾瓶儿下巴。
说时迟那时快,斜刺里飞来块青砖,正砸在那泼皮肩头。
我回头望去,只见个穿玄色直裰的汉子抱臂而立,腰间玉带映著日头,晃得人睁不开眼。
……
三月十五,微雨
晨起便听得瓦当叮咚,瓶儿却遣小廝送来新制的枣泥糕。
油纸包上墨跡未乾,画著歪歪扭扭的並蒂莲。
这丫头总当我是七岁孩童般哄著,殊不知那日归家后,我缩在榻上將指甲掐进掌心,血珠子洇湿了半幅锦被。
未时三刻又撞见那群泼皮。
这回是在药铺前,瓶儿正踮脚够著柜上的当归。
那腌臢泼才竟用竹竿挑她裙裎,隱约见得雪白脚踝繫著的红绳铃鐺。
我手里的药包“啪嗒”摔在地上,茯苓、白芷滚了满街。
“大官人这是要悬壶济世?”泼皮头子踩著我的药碾子,靴底沾著黄泥,“不如先治治自个儿的软脚病?”
满堂鬨笑中,我瞥见瓶儿缩在药柜后,鬢边绢颤如风中秋蝉。
想那西门庆前日掷砖的英武,我这厢却连半句硬话都挤不出,活该被称作“太监”。
……
三月二十,阴
西门大官人的皂靴踩住独眼龙手腕时,我正蜷在墙根呕酸水。
他的拳脚干练有力,转眼间泼皮们哭爹喊娘地逃了。
李瓶儿从门缝露出半张脸,鬢边海棠颤巍巍落在我血污的袍角上。
“兄弟忒老实。”西门庆甩著马鞭轻笑,“这般玉人儿,合该捧在手心护著。”
他玄色披风扫过李瓶儿绣鞋,惊得她躲到我身后攥紧香囊。
我盯著地上断成两截的玉葫芦,喉咙像塞了团絮。
……
四月廿一,晴
今晨瓶儿未来送糕饼。
午时方知她又去西街选料子,被堵在胭脂铺里。
我攥著裁纸刀往市集奔,冷汗將刀柄浸得滑腻。
转过街角,却见那玄衣汉子正拧著泼皮手腕,骨节脆响惊飞檐下麻雀。
“兄弟来得正好。”
西门庆反手將泼皮摜在地上,锦靴踏住那人脊樑,“这等鼠辈,合该送官究办。”
他说话时眼风扫过瓶儿,小丫头揪著撕破的衣襟,泪珠儿在眶里打转,倒比平日更添三分娇怯。
我诺诺应著要去搀瓶儿,却见西门庆早解了披风將她裹住。
玄色织锦衬得她小脸瓷白,恍如观音座下玉女。
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
四月十五,雨
她冒雨送来新绣的香囊,海棠芯缀著碎玉:“跟梔子一样香呢。”
前街打砸声起时,她抄起剪子就要衝出去,被我死死拽住腕子。
“瓶儿不是黄河夜叉么?”
我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她突然泄了气,彩线团滚进床底:“......夜叉也要有金甲神將护著呀。”
西门庆踹门进来那瞬,她眼睛倏地亮了,像七岁那年看见我带来的萤火虫囊。
我蜷在墙角数她裙摆溅上的泥点,十二朵海棠,比当年黄泥雨里的更刺目。
……
五月初一,大风
今晨李瓶儿没来送桂糕。
西门庆差小廝送来描金请柬,说是要在狮子楼摆谢恩宴。
我摸著额角结痂的伤,忽听得墙外飘来她笑声。
扒著墙头望见西门庆扶她下马车,大红猩猩毡裹著娇小身子,竟比那日鬢边海棠还艷三分。
她仰头接过西门庆递的凤凰,舌尖轻舔琥珀色翼。
我想起那日被她踩脏的皂靴,此刻正在床底落灰。
风沙迷眼,手里请柬突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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