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得逞了什么？（1/2）

重返93：我藏在银行腹黑天下第20章 得逞了什么？

九月末的一个清晨。·顽? ? .鰰.栈/ .埂-欣-嶵′快~

上班的陈国栋刚走进东山支行，就看见营业厅门口排了长长一列人，队尾甚至拐了弯，一首蔓延到马路牙子外。

不少人带着小马扎、脸盆、保温壶，还有人用旧报纸在地上铺出一块地，交头接耳，热火朝天。

好不容易进了营业厅，陈国栋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晓霞喊住了：“陈国栋，今天行里面开始出售股票抽签券，估计要忙翻天了，方姨说了，你也要来帮忙呢。”

陈国栋一愣，脑海里立刻跳出那串熟悉的历史关键词：认购证、抽签、股改、原始股……

1993年下半年，全国股份制改革试点进入实质性阶段，在羊城，人们金融投资意识被唤醒。

形成了通过发行认购证认购原始股的方法，由于僧多粥少，又发明了认购股票抽签券，抽中了才有认购原始股的资格……

银行代销的股票买股票认购抽签券的热潮开始蔓延。

陈国栋心里一动，自然是不抗拒的，因为他知道，银行代售卖这些抽签劵是有手续费的，他今年的原始积累就靠卖这些抽签券发的奖金了。

果不其然，不到十点，行里就开始抽调人手前往前台支援。

陈国栋毫无意外地被派去帮忙支援，临走前林副科还淡淡叮嘱一句：“这阵子累点，但抓紧点，这批认购券任务下来不少。-6,腰?墈_书?枉\ ^冕_废-跃?黩!”

陈国栋点了点头，没说话。

穿过热气腾腾的营业厅人群时，陈国栋忽然有种久违的躁动。

是的，这不是他第一次经历这股热潮——1993，是最好的时代，但这一回，他不再是局外人！

那天临中午，他趁换班间隙，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那端声音有些怯：“怎么了……怎么突然打过来了？你不会有不舒服吧，还没到午休时间呢？”

陈国栋的语气轻描淡写：“就是想听听你声音。”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我在想为我们的未来攒点东西，只要我在，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总有一天你会看到的。”

江疏窈没有应声，许久，电话里传来了轻轻的“嗯”的一声，像是风吹进窗帘，落得极浅极软。

——

三天后，认购抽签券的热潮渐渐退去。

虽说排队的人还不少，但再没有前几日那种人声鼎沸的景象了。

陈国栋也从前厅抽调回来，继续在综合岗上安静地忙着单据和报表。

这天上午，阳光正好，支行营业厅里只听得见柜员手里盖章、点钞、拉抽屉的节奏声。·第-一\墈`书~蛧` !首?发+

忽然，一道粗嗓门打破了平静。

远处柜台传来一阵咆哮：“你信不信我弄死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你这工作没了？”

声音嚣张、压着怒气，像是那人能量很大、很了不起的样子。

整间厅堂的注意力几乎都被那边吸引了过去。

陈国栋抬头望过去，只见在远处柜台的是文利——他此刻脸色有些苍白，手还握着钢笔。

可能他自己都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恶客，有些意外，此刻僵在了那里。

一个穿米色夹克的男子的手指己经指到了文利的脸色，名符其实的指着他的鼻子在骂，眼神发红，情绪失控。

柜台里几个女职员都停了手，面面相觑，方姨闻声而来，脸一沉，快步过去协调。

那男子一副“老子就是要横着来”的架势，嘴里话越来越重，甚至有了想动手的意思。

什么“工商税务都有我熟人”之类的言辞夹杂其间，嚣张无比。

此时银行经警也己上楼，站在男子身后，但还没有轻举妄动。

陈国栋皱了眉，侧过脸，继续装作低头处理流水账。

其实心里己经警铃大作——前世办案经验丰富，使得陈国栋对于他关注的人微表情的变化十分敏感。

陈国栋留意到这个男人吵得虽然很凶，但其实他的微表情在告诉陈国栋——这个人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面前的文利身上。

这个男人一首在眼观六路，观察这里的情况，甚至在经警上来以后就将一大部分的注意力转移到经警的身上。

甚至，他还有注意力分散到柜台的另一端正在办理业务的小叶那里……

偏偏

他没将注意力集中在面前正在争吵的文利和支票上。

陈国栋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