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人间地狱（2/2）

直播：给女总裁算命后她逼我同居第149章：人间地狱

上的碎玻璃。

“熬？你看看她肚子上的刀疤 ！那是去年你们为了知道怀的是男是女，用杀猪刀划开的吧？”

“看看她断了的手指！是不是因为给孩子偷了半个窝头？”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陈婆子的假牙在嘴里咯咯作响。

“我们陈家沟的规矩！” 她尖叫着，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在余烬脸上，“女人就是物件！是用来传宗接代的物件！你个外乡人懂个屁！”

“规矩？” 余烬猛地一推，陈婆子摔在地上，他掏出那块和陶罐一起发现的碎布，上面绣着歪歪扭扭的 “念” 字。

“那陈念呢？他是不是也发现了你们的规矩？是不是看见你们把逃跑的女人吊在槐树上，让全村男人轮着糟蹋？”

那个矮壮的陈老西突然像疯了一样撞向墙壁：“是他娘的灾星！那个小杂种是灾星！他会害了我们整个陈家沟！”

“所以你们就把他活埋在陶罐底下？” 余烬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窗棂嗡嗡作响，“用他的骨头做坛底子，用他的血画封印，以为这样就能镇住你们的罪孽？”

“我告诉你们，这陶罐里的怨气，不是一个孩子的，是几十年来所有被你们囚禁、被你们杀死的女人和孩子的！”

“她们的血渗进这山沟的每寸土，你们种的粮食，喝的水，全是用她们的骨头熬出来的！”

冷柠栀正在给一个女人包扎伤口，听见这话突然手一抖，绷带差点缠错了地方。

女人却抓住她的手，“那个男孩…… 他帮过我……”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他偷给我馒头，后来…… 后来被他们吊在祠堂…… 活活打死了……”

“祠堂，对，他们把不听话的人，或者想逃跑的人都埋在祠堂里！”

祠堂的木门是被余烬一脚踹开的。

墙角堆着十几个麻袋，打开一看，全是女人的头发，长短不一，有的还缠着血痂。

那个舌头被割掉的女人突然拉住冷柠栀的手，用手指在她手心写着什么。

她写的是：“后山……”

“余烬！还有后山！”冷柠栀立刻喊道。

一行人到了后山的山洞里，才发现里面藏着更黑暗的秘密。

十几个女孩被关在铁笼子里，最小的看起来才七八岁，最大的不过十五。

她们的眼睛里没有光，看见人就往角落缩，嘴里发出动物般的呜咽。

洞壁上挂着手术刀和缝合线，地上的铁盆里，是没处理干净的胎盘。

“是给城里人生孩子的。” 一个被押来的接生婆瘫在地上，“他们说…… 生个男孩能卖五万…… 女孩…… 女孩就……”

她没说完，但所有人都明白了。

洞深处的土堆是松的，挖开一看，全是小小的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