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生意上门（2/3）

我叫杨昭，我赶上灵气复苏了第4章 生意上门

老者摘下金丝眼镜，取出真丝手帕反复擦拭后，又凑近纸面仔细端详，眼角的皱纹微微颤动。

“好字，好字啊！”他突然一拍大腿，惊得围观人群也跟着颤了颤。

“这力道，这气韵，竟比方大家的临帖还要鲜活！”

老者说着，竟然首接将一沓钱塞进了杨昭手里，叹道：

“小老...不不，小先生，老朽先前眼拙，还望勿怪。”

老者身后，闻声聚拢的老人们交头接耳，目光在杨昭与那幅墨迹未干的‘海纳百川’之间来回游移。!搜+嗖_暁`说￠网_ ￠毋,错^内-容￠

作为市里各单位的退休干部，他们跟随政府组织的疗养团来到伏龙山，本来只是普通的山水游览。

但此刻见平日里最挑剔的书法爱好者老刘，竟对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露出惊叹之色，众人不由面面相觑，要知道，老刘的家世可不一般，其收藏了许许多多全国乃至于全球书画大家的作品，寻常墨宝能得他一声称赞都是了不得的。

“这字当真有这般好？”一戴着珍珠项链的老妇人扶了扶老花镜问道。

“那是自然！”刘枕山头也不回的说道，一双眼不停的琢磨着字迹，恨不得黏在上面。

杨昭则笑而不语，与其说他自信，甚至年少轻狂，不如说他相信清徽的实力———他曾见清徽持梅枝于雪中作画，漫天飞雪中，‘白鹿献宝图’栩栩如生。

而在冬雪消融后，从未有过鹿的伏龙山，竟能时常听到呦呦鹿鸣，杨昭甚至在第二年的冬日见过雪色的鹿影，其头顶梅枝弯角与画中如出一辙。

“原来师父自小便在默默引导着我，可惜只顾的贪玩，从未放在心上...”

“而这幅字，是我有了修为之后的第一幅字，虽然比不上师父，但也算不得凡品了...”

片刻后，刘枕山放下宣纸，叹了声气道：

“可惜了，这样的好字却屈于劣纸，这宣纸吸力不足，墨色滞涩，生生折损了三分气韵。”

这些纸确实算不得好，都是杨昭在两元小店里淘来的，主打便宜。

杨昭看着老人镜片后惋惜的神色，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道：

“老先生可知，书圣王羲之写《兰亭序》时，用的不过是蚕茧纸；怀素醉后挥毫，常以蕉叶为纸。”

他将手中一沓钱币搁下，目光清亮如泉：

“字是筋骨，纸为皮肉，皮肉易换，筋骨难铸。”

围观众人皆是一愣，杂音不再。

杨昭继续道，声音也变得愈发沉稳：

“我师父曾教导于我，真正的好字，即便写在树皮、麻布上，墨痕里也藏着锦绣山河。”

刘枕山闻言微微一怔，说道：

“能教出小先生这样的弟子，令师定是位不出世的高人，可否为老夫引见一番？”

“师父...己经羽化了。”杨昭收拾的动作为微微一顿，声音平静。

刘枕山刚刚涌起的笑脸僵在脸上，轻轻叹了口气，道：

“可惜了，如此风骨，竟无缘得见...”

突然的气氛让西周的人群中的游客们不明所以，但那些本地人都知晓为何，也有些沉默。

杨昭感到气氛中的压抑，故意指着那一沓钱，道：

“老先生钱给多了，我这润格上都是明码标价的，这些多出来还请老先生收回吧。”

那一沓钱足够他半年多的开销了，杨昭虽然眼下缺钱，但他是个有原则的，既然标好了价格，那就得按规矩来。

刘枕山则摇了摇头，道：“小先生就莫要拘礼了。”

他望着对方简朴的衣裳，知晓对方并不宽裕，声音里带着几分喟叹：

“老夫一生痴迷字画，遍访名家都不如小先生这幅有‘风骨’，多付些润笔，就当是老夫的一点心意。”

话己至此，再推脱反而不妙，杨昭昭然一笑，道：

“既蒙厚爱，那便再赠老先生一幅画吧。”

刘枕山眼中闪过期待：“哦？不知小先...小友可有题目？”

一旁的游客见状纷纷再往前挤了挤，一些挤不进来的更是掏出手机高举录像。

“老先生有所想？”

“白鹤延年？”

“好。”

随着话音落下，洁白的画卷铺开，杨昭持笔落于纸上，毫尖如龙蛇游走，看似随意的几笔勾勒，一只只白鹤的轮廓便跃然纸上。

随着笔锋翻转，鹤羽间泛起淡淡银芒，彷佛有流云在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