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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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学泰斗周汝昌传:红楼风雨梦中人第168章完结
在笔者开始撰写这本传记时,周先生提供了几位让我采访的朋友名单:张秉旺、晁继周、严中、侯廷臻、彭祖述、黄裳。·幻?想-姬+ /首·发^我向以上各位发信联系,除了篆刻家彭祖述先生或有他故未回信之外,其他各位都向笔者提供了与周先生的交往史迹。黄裳与侯廷臻二位前文已经涉及,黄裳和周汝昌的许多论学通信,正在整理中。现具录1962年12月的一封,内有周汝昌发现1935年黄裳旧信后抄录给对方的文字。阅此封,对周、黄二人鱼雁传书之情貌,亦可略知一二矣。
裳弟若对:挂号件妥收。展诵之下,不胜欣慰。港报文大好,望多多写些(所引书名皆闻所未闻,足济寡陋)。《 鸳湖记 》第二部一口气读毕,乃觉此书已“渐近自然”,文笔胜前节多矣。首节犹时时不免斧凿痕,此则颇有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之乐。不审弟谓尔不?兄为具眼,不因一时兴起,遂以红笔将首节逐字推敲贡愚,自谓颇足供采酌。然近日忽又两腿沉重无力,精神欠佳,大有去冬浮肿时之意态,才数页即甚疲,不得不中止。他种任务又忙,尚不知何时始能理会一过而寄还也,念之怅怅。琐细者今不欲亦不能详列(要是文字还要力加锤炼),只举最要一点:弟作小说须向“石头”“玉兄”学习,其特点之一即不多作交代语(早早地唯恐读者看不懂、读不懂而时时“书中代表”),不马上下解释,须容读者涵咏自得之,读至下文有关处,方恍然有会其意,必如是,乃不浅不薄而有深度、有厚度,该豁达处须豁达,不得处处粘滞,不必将读者“能力”时时“估计”到心里,“形容词之类”,乃万不得已之“物”,能不用即不用、能少用一分即少用一分。·顽_夲_鰰`戦^ ¢庚`新/最!全,常见时下作家专门靠形容词作“艺术”,于是此艺术乃为廉价而且可笑的东西,由不悟此理也。此乃兄之谬论,然亦平生读《 红楼 》之心得,非吾弟亦不轻语人也。所望于此一要义,思之思之。如有所见并望讨论也。总之我于弟之新小说深为高兴爱“护”,愿结一翰墨因缘,故不揣不佞欲多所望道。弟得勿笑我乎?
以上系要紧正经事,以下闲谈:
昨夕忽翻破箧,乃发现吾二人多少年前之重要文献居然仍在,大奇大奇!今照录于后——必须找录,不可失也。
跋(按下面是黄裳于1935年写给周汝昌的信——引者)
乙亥初秋,本室有周君移入,观其人寡言笑,善音律,久而相与过从,知君亦对文学爱好甚笃,如苏辛长短句、《 红楼 》、《 西厢 》诸书皆所爱读,与余有同嗜焉。-白!马?书!院` *追/蕞-薪′彰?节+每日晚饭后常与君作墙子河游,清风明月间徘徊,笑语多及诗词诸事,心颇乐之。既而以所作诗词一册示余,云:系初学苦不甚佳。余快读后亦颇有同感。但此编诸调多出诸用心寻求,初学为诗不雅处自所难免,但君于此调天才大佳,若能多读唐宋人集,研求不懈,数十年后再视君,则恐非此日心情矣。信笔写来,语多鲠直处,谅在知友,当不我责也。乙亥初秋九月廿八日,嫋嫋秋风之夕,跋于南开中学五斋七号小弟容某敬写。
(下面为周汝昌1962年所写——引者)
乃见弟彼时书法、文字、见识皆高出兄十倍不止(彼小册今日视之,丑极丑极,至不可言,自己大发一笑!),而当时固不能知所不逮之远也。重录于弟,望彼此珍之。弟试计之,乙亥距今几何年矣哉?可慨可叹。览来书千里命驾之语,能无惘然!
小兄言再拜
十九日灯下
( “言”即周汝昌笔名“玉言”简称——引者 )
张秉旺生于1932年,1951年毕业于北京工业学校化工科,分配到“新建玻璃厂”( 今北京玻璃集团公司 ),后又去北京业余工学院学习,临近毕业而“文革”开始。他在企业中历任援外专家组长、工程师室副主任、集团公司技术科长、副总工程师、副厂长、总工程师、北京玻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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