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末世渣丈夫渣爸爸2（1/3）

快穿：变成好丈夫好爸爸第 2章 末世渣丈夫渣爸爸2

张扬州走过去，揉了揉女儿的头发，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盒："生日快乐，虽然晚了两个月。o?白?¨马μ>书??院.? ?免}费;阅]:读{"

张清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己经有些融化的巧克力。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很快又黯淡下去："乔阿姨说...说爸爸把巧克力给小杰了..."

"骗子！"张扬州突然提高了声音，随即又压低下来，"对不起，爸爸不该吼。"他掰下一小块巧克力塞进女儿嘴里，"尝尝，甜的。"

徐薇看着这一幕，眼泪无声地滑落。她想起过去半年里，自己多少次饿着肚子把食物让给女儿，多少次看着丈夫把好东西送到隔壁，却从不敢抱怨一句。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哽咽着问。

张扬州叹了口气，从车上取下一条毯子裹在妻女身上："告诉你又能怎样？你会信我吗？乔曼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他走到仓库角落，掀开一块防水布，露出下面的简易床铺和一个小炉子。"

张扬州点燃小炉子，火光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熟练地架起铁锅，倒入两瓶矿泉水，又从背包里取出珍藏己久的脱水蔬菜和肉干。

"吃。"他将第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塞进徐薇手里，"全部喝完，我看着。"

徐薇捧着碗的手微微发抖，滚烫的汤水溅在手背上也浑然不觉。半年了，这是她第一次闻到如此浓郁的肉香。她下意识想分给女儿，却被丈夫按住手腕。

"她有。"张扬州变戏法似的又端出一碗，里面还浮着个荷包蛋，"清清先吃蛋白，蛋黄留给妈妈。"

张清瞪大眼睛："爸爸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蛋白？"

"因为..."张扬州喉结滚动，声音突然哑了，"去年你生日那天，把蛋黄偷偷塞进妈妈碗里，说妈妈眼睛不好需要营养。"

徐薇的眼泪"啪嗒"掉进汤里。那天她以为丈夫又去陪乔曼母子，原来他一首在暗处看着她们。

接下来的日子像场不真实的梦。每天清晨，张扬州会准时摇醒她们："起床，特训。"然后变出各种食物——有时是淋了蜂蜜的松饼，有时是煎得金黄的午餐肉。徐薇的腰带渐渐需要多打一个孔，张清的脸上终于有了孩童应有的红润。

第三周暴雨夜，仓库铁门突然被撞得砰砰响。张扬州一把将妻女推进改装过的装甲车，自己抄起焊着钢钉的棒球棍。+b￠o+o_k′z¨u￠n¨._c+o?m~

"看好。"他踹开小窗，露出外面三只被雨水淋得发白的丧尸，"后颈第三节脊椎是弱点。"

钢钉精准捅进丧尸脖颈时，徐薇死死捂住女儿的嘴。但张扬州转身就把滴血的棍子塞到张清手里："明天开始，你每天挥棍五百下。"

"她还是个孩子！"徐薇终于爆发。

张扬州却抓起妻子的手按在自己左臂伤口上："看到了吗？当初这个伤差一点点超过24小时，来不及用阻断剂，差一点我就死了，我能保护你们一首到我死，我万一死了呢？你和闺女怎么办？女人在末世生存，要么自己强，要么万人骑。”

徐薇掉下眼泪。

张扬州给她抹去泪水，残酷的说：“在文明崩塌的世界，你如果是选择让孩子天真地活，那我在死前，带你们母女一起死；如果你选择女儿残酷的活，那我放心的死。”

徐薇的眼泪在火光映照下泛着血色，她看着丈夫那双布满老茧的手——那双手刚刚精准捅穿了丧尸的脑干，现在却温柔地擦着她的泪水。

"我选..."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铁锈黏住。女儿张清突然从装甲车里爬出来，小手紧紧攥住那根染血的棒球棍。

"妈妈，我想学。"七岁女孩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两个大人都僵住了。张清踮起脚，用袖子擦掉母亲脸上的泪，“我要保护妈妈，保护爸爸。”

张扬州瞳孔骤缩。

"五百下是吗？"张清举起对她来说过长的棍子，在墙上画了道歪斜的刻痕，"我每天画五道，画满一百道的时候..."她转头看向仓库角落里堆积如山的物资，"爸爸能不能教我开太阳能车？"

暴雨砸在铁皮屋顶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远。徐薇看见丈夫单膝跪地，把军用匕首和自己的手腕同时递到女儿面前。

"成交。"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但有个条件——从今天起，你每天要多吃一罐肉。"

当张清郑重其事地点头时，徐薇终于听见什么东西在自己心里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