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五十三（1/2）

游寂之船第1章 五十三

王渊看了看时间，己经是中午，尽管房间里都是令人作呕的味道，但肚子还是用空虚的嘶吼告诉自己，该吃点东西了。

“这是我家，昨天你喝多了，本来要送我的，反而你先不省人事。”王渊一边说，一边下了床，准备去上个厕所。

佐伊披着床单，紧跟着王渊来到厕所门前，她还在努力回忆着昨天的事，但一阵阵头痛提醒她，自己的大脑己经经不起这样的功耗了。

“我的衣服是你洗的？”王渊坐在马桶上，佐伊就站在门外，她趴在门上，生怕听不到王渊的回答。

“洗衣机洗的，我可不敢自己洗，我怕我也吐出来！”王渊想到昨晚，确切的说是今天凌晨的景象，气不打一处来。

“那件衣服不能水洗。”佐伊非但没生气，反而她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个犯错的人。

“当时管不了那么多了，你昨晚像喷泉一样，都吐在身上了。”

“那……那你怎么给我脱的衣服？”佐伊的声音变得更小了。

“盖上床单，然后就……就那样脱的，放心吧，没占你便宜。”

“你家能洗澡吗？”佐伊像是犯错的小女孩，文静地问道。

门内传出了冲马桶的声音，随后王渊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一条毛巾说道：“可以洗，你不嫌弃的话。”

“不嫌弃！”佐伊慌张地摇了摇头：“但……你能不能借我一套衣服？”

王渊看着那件挂在窗前的连衣裙，此刻己经完全变型，他又到抽屉里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一个半袖T恤和一条宽松短裤，叠好放在了浴室门前。

他打开窗，清新的风瞬间吹进了屋子，他陶醉地猛吸着，想让自己尽快忘记佐伊身上那股味道。

佐伊洗了很久，久到王渊己经弄好了简单的餐食，此刻虽然饥饿，但却没有什么胃口，所以王渊做的午饭看上去更像是早餐。

洗完了澡，佐伊将门打开一条缝，将衣服拿进浴室。换好衣服后，她害羞又紧张地走出了门，对着正在吃饭的王渊轻轻鞠躬说道：“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来吃点东西吧。”王渊晃着手里的水煮蛋说道。

两人在餐桌旁面对面坐着，王渊的衣服穿在佐伊的身上显得很宽松，而且佐伊脚踩在凳子上屈起双腿坐着，显得人更加瘦小。

“很好吃。”佐伊将一片包着蛋液煎过的面包片首接塞进了嘴里。

“慢点吃吧，别又吐了。”王渊将热奶递给了她。

“虽然昨天的事我都记不清了，但还是谢谢你”佐伊的声音很轻。

“不客气，毕竟在包厢你也帮了我，我也应该回报你。”

听了王渊的话，佐伊的记忆仿佛被唤醒了一个片段，她瞪着眼睛指着王渊问道：“你……你是那个服务员？”

王渊点了点头：“你们先离开去吃夜宵了，我下班时候遇到的你，你说要送我回家，然后就又哭又吐的，最后就不省人事了。”

“我没对你干什么吧……”佐伊的表情看上去己经十分尴尬。

“你……”王渊本要说出佐伊昨晚要亲自己的事，不过既然也没亲到，就也没必要再提，于是便改口说道：“你没干什么，我也没干什么，所以咱俩干干净净，不用担心。”

吃完了饭，王渊将佐伊送到了楼下，那辆豪华悬浮车还停在外面，佐伊往车里看了看，五官瞬间聚集到了一起。

“这车应该坐不了了”王渊显得也很无奈。

“没关系，我叫家里的司机来接我吧，车让它自己飞去洗就好了。”

佐伊给悬浮车设定了坐标，车子便独自飞走了，尽管身后的公寓楼还是那样嘈杂，但仍然打扰不了二人此刻的安静氛围。

“我……我叫佐伊，谢谢你。”佐伊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我知道……你昨天说了。”

“哦……”

空气再次被尴尬冻结。

“那你叫什么？”佐伊又问道。

“王渊，昨天也告诉过你。”

“哦……”

两人就这样站在公寓楼门前，尴尬地、安静地等待佐伊的司机。

突然身后传出快步下楼的声音，二人分别微微回头，却只见一道黑影闪过。

“呦！处女朋友了！”那个黑影扔下一句话就从二人身边划过。

那是王渊楼上的邻居，他们俩从未说过话，但互相都知道对方住在哪。王渊二人在听他说了那句话后，都是一惊，可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那位邻居己经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