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谁是疯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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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小娇妻,毛绒绒们跪求我一胎五宝第9章 谁是疯子
安慕瑶被吓到僵在原地,在看到那人头上无神的眼睛后,她“啊!”了一声,晕厥过去。搜索本文首发: 小说痴 xiaoshuochi.com
沈澜之默默地给王小石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把这个女人给拖出去。
王小石平时老和主子作对,但到了正事上,却表现出一种不符合年纪的沉稳。
他扛着安慕瑶就出了门,脚步声仿若是一面被敲着的鼓,震耳欲聋。
“哥…哥…”
慕寒声看着慕寒霜,眼神里满是惊惧。
常人都说猫妖族族长温润有礼,端方清正,是“君子”,是“玉面书生”,是"儒将"
只有慕寒声知道——慕寒霜就是个疯子!
不是疯子,怎么可能去当军师祭酒?
那在盛朝可是个高危职业!
军师祭酒,通常要长时间处于战场,指挥妖怪们作战,身体和心理上也都要承受很大的压力,
身体上,污染会无时无刻地侵入他们的身体,带来削皮断骨般的疼痛。
心理上,他们会比常人更暴躁冷漠,享受痛苦绝望和生死挣扎的刺激感。
历任的军师祭酒,要么成为心理阴暗的变态,要么就因为污染太重,堕落为邪修。
慕寒霜冷眼看着哀嚎哭求着的慕寒声,连眼皮都没颤一下。
死寂,是彻底的死寂。
沈澜之也一句话都不说,只安静地捧着空茶盏,翻着古书假装喝茶看书,不动声色地看着这兄弟阋墙的好戏。
忽的,慕寒霜动了。
他敛起了冷漠的神情,抱着瑟瑟发抖的谢颜清到床上,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道:
"睡觉好吗?我去处理一下这件事。"
谢颜清着实被吓到了,她抬手摸了摸被掐的青紫的脖颈,手指不住地蜷缩震颤。
刚才,刚才她差点被活活掐死了!
谢颜清拽着慕寒霜的袖子,无助地抽泣着:
"我......我害怕,你别走好吗?"
靠,谁懂啊,她刚才差点就一命呜呼,赶去阎王殿见阎王了!
她现在对慕寒霜有一种因为吊桥效应产生的依恋感,根本不想放他走。
少女嘴唇轻颤,一双眸子盛满泪水,手指还抓着你的袖子,当真是可怜可爱。
慕寒霜叹了口气,无奈地理了理谢颜清的碎发,然后轻声唤道:、
"沈屿明,帮忙照顾一下女君。"
沈澜之挑眉,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揶揄道:
“呦,什么时候祭酒大人也会喊我的字了?"
慕寒霜没理他,只是淡定地提起那颗敌方首领的人头,将其放在桌子上,
随后冷声对慕寒声道:
"滚出来!"
慕寒声浑身一抖,眼里露出愤恨,他踉跄着后退半步,却在兄长冰冷的目光中被迫停住脚步。
他瞥见桌案上那颗头颅空洞的眼窝,突然想起三年前兄长初次从战场归来的模样
——那时慕寒霜的白衣浸透黑血,右手五指竟生生磨出森森白骨,却仍握着半卷染血的兵书笑得温润如初。
两人走到了屋外,屋门被合上,沈澜之和谢颜清共处一室,两人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沈澜之的茶盏在指尖转了个圈,青瓷映着烛火在谢颜清泪眼朦胧的视野里碎成粼粼光斑。
他忽然倾身靠近,他身上带有松竹香的苦味撞进少女急促的呼吸。
"女君这模样..."
玉骨折扇抵住谢颜清颤抖的下颌,冰凉扇骨激得她往后一缩,后脑却撞上早已候在那儿的掌心,"倒比城楼上挂着的战旗还招摇。"
指腹擦过她颈间淤紫时泛起淡金微光,谢颜清只觉得火辣辣的痛楚突然裹进一捧雪,喉头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沈澜之低笑一声,宽袖翻卷间已将她笼在床角,外袍下摆扫过散落的锦被,带起几缕沾血的银发——那是慕寒霜头上落下的。
"怕我?"他忽然捏住少女想要蜷缩的指尖,带着薄茧的拇指重重碾过她腕间跳动的血脉,"方才抓着慕祭酒的模样,可比现在坦诚多了。"
谢颜清被这话刺得浑身发烫,泪珠还悬在睫毛上欲落不落。
沈澜之的瞳孔在阴影里泛出奇异的鸢色,像极了她在宠物医院见过的、舔舐伤口的小雀。
当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耳尖时,门外骤然传来骨骼碎裂的脆响。
"嘘——"带着药香的手指压住她惊喘的唇,"女君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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