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姐妹 这是婚戒,代表我们两个是夫妻。……(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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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攻略对象他疯了第50章 姐妹 这是婚戒,代表我们两个是夫妻。……
”
“这是……”她在脑内想了个合适的称呼,“指环。”
“唔,或者说,婚戒。”
回暖的指腹擦过草戒,时不时掠过他的指背。
眸色一暗,他若有所思地重覆了一遍:“婚戒?”
“对啊,”谢姜芨低头缠着自己那个,“这是一种象征,代表我们两个是夫妻。你看。”
她握着他的手举起来,他手上的草戒已经起翘了,钻出几根长短不一的杂毛。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将手拉下来:“以后再做个更好看的。”
——以后。
傅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或许是那条金线攥成的枷锁勒得更紧了。
他下意识地想松开衣襟,手不经意触到她柔软的黑发,刚想拨开,突然听见信鸦一声尖锐的嚎叫:“搞——定!”
门打开了,幽暗的灯影倾斜出来,勾勒出门前的两个身影。
二人低声说了些什么,春娘微微俯身行了个礼,将门关上了。
灯光消失的瞬间,长身玉立的男子瞬间化为一缕袅袅的烟雾,一只黑猫舔了舔爪子,在夜色中敏锐地转过脑袋,一双眸子绿得发亮。
谢姜芨:“过来。”
它一纵身,往两束略高的草丛中扑去,结结实实地撞进了谢姜芨的怀里。
然后擡头,眼神和某个冷得能掉下冰渣的视线相撞。
玲珑:“……”
她缩了缩脖子,避开杀气逼人的眼神。
三人动身离开,信鸦从窗户缝里十分艰难地挤出来。
更深露重,春娘竟还特地打开窗户通风,也不怕冻得慌。虽然这窗缝能够它逃生,但是真的实在是……太挤了些。
在鱼人村吃了几天的虾米虫子,它胖了不少,又要安安静静地钻出去不被发现,又要小心别憋死,任务十分艰巨。
“呼”的一声,房中的灯灭了。
脚步声从背后传来,冰凉的指尖推了一把它的皮肤,一个声音带着疑惑响起:“这是什么?”
信鸦立刻抓住时机,猛地一蹬腿,顺着那股力钻了出去。
窗户在它套利的瞬间落下,一根黑色的羽毛在几不可见的稀薄月光中飘摇落下。
一只纤瘦细长的手接住了它。
在视线被蒙蔽的黑暗中,那双手上曾因干活操劳而起的茧子尽数褪去,露出肤如凝脂的真正原貌。燃烧殆尽的蜡烛被重新点燃,屋内不知何处漏进阴冷的寒风,将火光吹得摇曳,只一瞬,照亮白皙腕骨上,遮于粗布衣袖下的一道黑痕。
她理好袖子,将黑线完全遮住,拈起那根羽毛,将它放在烛火之上。
火光倒影在她的瞳孔里,像是在深处燃烧。
羽毛在火焰中化为灰烬,行将就木的烛火虚弱地摇晃着,在最后一刻猛地炸开一道火花,将铜镜中的女人面貌照耀得分外妖娆。只见她端起茶水未尽的茶盏,表情几乎是贪婪地,嗅了嗅里面的液体,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好香啊。”
柔软的指腹擦过杯壁。老旧的瓷杯早有缺口,将她的指腹划得鲜血淋漓,血珠即刻涌出,顺着杯壁落入,将所剩无几的茶水染得血红。
“有了这个,我就可以轻松些了,”她轻声说,装模作样地叹了口又长又婉转的气,“我可怜的孩子……”
她的话音凄凉,尾调却带了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的笑意,随着最后一点火光熄灭,笑容越盛,最后几乎成了大笑。
屋外,狂风怒吼,有细雨被风卷下,砸在屋檐上,为屋内人的疯癫更增添了一份底色。
房间内的一切摆设随着她的小声四分五裂,清脆的利器断裂声不断响起,破碎的丶扭曲的笑脸倒映出无数张。
春娘把玩着一块从屋顶掉落的细小镜片,放在舌尖舔了舔,吞下去。
“蠢货,”她声音很轻,却带着恨意,一双眼睛亮得吓人,语速极快地自言自语,“我那傻子妹妹,估计到死都觉得我死在她前头了,可惜啊,看来被幻想迷了眼的不仅仅是自投罗网的小飞虫呢。”
“我会为你报仇的,放心吧。”
她说着,房梁上开始响起密密麻麻的响声——
无数蜘蛛自梁上倒挂下来,纵横交错的蛛丝构建成了整个房屋的脊梁,又像是坚韧的保护伞,无声地悬在她头上。
有一只不起眼的丶花灰色丶体态娇小的蜘蛛悬得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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