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留下来（1/2）

在海底的深渊第13章：留下来

“二位，我们有麻烦了。”

归墟号里，邹玉压低声音对徐知如和甘青说。徐知如和甘青二人只是点点头，沉默不语。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次海沟科考，竟然会遇到其他智慧种族-水融族，不会想到他们被水融族救了性命，又被水融族关在这里。

归墟号内的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们用眼神交流，交流的话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怎么办。”

要走的话，怎么走，何时走，是否走得了，这一切都是未知的。

要留的话，留多久，如何留，是否安全，这一切也是未知的。

作为顶尖的科学家，探险家，他们有着最顶尖的心里素质和知识储备。他们无惧风险，但更愿意谋定而后动。这次未知的因素太多，他们都无法做出合理的判断。

“我建议，我们先梳理一下，我们这次科考活动，经历了什么，发现了什么，什么是已知，什么是未知。”徐知如提出一个想法，邹玉和甘青都表示认可。徐知如坐会操作台，回访归墟号从下水道现在的视频记录。他们开始对照视频记录逐一回忆和梳理从科考开始到现在的每一个细节。

“停！向后退一些，切换底视角。再往后3秒，好，来看这里。”甘青凑到视频记录前，指着画面中的一个角落。“看这里，注意看，看这里的水波，这个水波波动和其他其他地方的波动有些区别，

邹玉和徐知如一起凑到显示器前，看着甘青手指着的位置，那里空无一物，与周围并没有什么不同。甘青小心拖动着时间轴，放慢了视频播放的速度。

“看，看，注意看，这里，你看这里的水波，归墟号这时候正在下潜，水波的形态不会是这样的，看到没有！”

在甘青的提示下，邹玉终于看出异常，有一股水波，以一种与正常形态完全不同的方式围绕在归墟号下方。正常驾驶时，这个位置处于三个人的视线盲区，只有切换到这个视角，再小心一些，才能发现异样。

“这时候的深度是一万米，这里开始就有水融族跟着我们了。”徐知如谨慎说。

“至少是这里，也许更早，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甘青补充。

邹玉点点头，他们说的有道理，水融族在海里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他们对自己的监视可能很早就开始了。而这时候归墟号和科考船之间还有一条有线的通讯线路，所以水融族没有办法阻止与科考船的通讯。而在13000米的深海，归墟号主动将有线通讯断开后，水融族就可以通过他们的办法影响通讯传输了。

还好，神奇的光学现象在13000米处，已经传输到了科考船上。只要科考船将视频资料传回总部，总部一定会再派人来这里，人类与水融族的接触不可避免。

邹玉没有说什么，他坐到自己的位置，示意徐知如何甘青也坐到为止上。邹玉打开通讯系统，没有说话，而是用原始的文字输入的方式发出消息

邹玉：“为了避免我们的交流被水融族监听，我们改用文字的方式进行交流。”

知如：“收到”

甘青：“收到”

邹玉：“所以现在我们有3个问题，其中有1个短期问题，2个长期问题。我们先来解决1个短期问题。我们是否要按照水融族的要求留下来，还是要强行离开。

知如：留下来可能意味着能够进一步了解水融族，甚至可能建立某种形式的合作关系，这对于科学研究和人类对水下世界的理解具有重大意义。然而，留下来也存在风险，包括可能失去自由、面临未知的安全威胁以及无法预测的未来情况。

甘青：强行离开可能面临水融族的阻挠和潜在的危险，尤其是如果水融族拥有先进的海洋技术，这里是他们的天然主场，我们不确定归墟号能否具有强行离开的能力。另外，一旦我们强行离开了，过程中难免与水融族产生冲突，这更会加剧水融族对于人类的排斥。但离开也是恢复自由、回到人类社会的最直接方式。

邹玉：是的，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不清楚水融族到底有什么能力。刚才的si介绍了一些，但我想大概还有所隐瞒，不能全信。比如水融族能影响量子信息通道这一点，他就一句也没提。还有下面的那个黑色的空间是什么，他为什么会说中文，我们有太多的未知需要弄清楚。

知如：所以，我们先留下？

甘青：我也同意先留下，了解更多情况后再做下一步决定。

邹玉：“我们需要制定一个计划，既要尽可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