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线头（1/2）

霉运缠身后我摆烂了第六十七章 线头

自从叶康宁带人进来，叶如玉一直低着头没与叶康宁对上过视线，但即使如此，此时那道带着钢针一般的视线她也能感受到，藏在袖中的手狠狠握成了拳头。

之前自己风光能给父亲长脸的时候，花几个钱算什么，父亲见到还要夸不愧是自己教养出来的丫鬟，打扮都格外大气。

现在自己暂时落魄了，就开始计较起花了多啥钱了。

在京城叶家本来就是小门小户，再不让自己花钱装点门面，哪来那么多朋友！

“确实这种花样的香囊买的人不止叶家，”石霆开口，“只是那具白骨发现的位置离着叶家很紧，大约一年前你院中有没有突然失踪的年纪在十五六岁的丫鬟？”

叶如玉白着脸摇头，“我之前院里的丫鬟本来就多，而且经常是来来往往的，有许多根本认不清脸，就算真的有人突然不见了我也发现不了。若是官爷要问清楚我院里谁来了谁走了，恐怕是问夫人最清楚，我院里的人都是夫人安排过来的。”

“是这样啊，”石霆若有所思，转头看向叶康宁，“能不能召集府中所有的丫鬟，我们挨个问话。”

叶康宁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离开去找叶夫人让她赶紧安排了。

石霆又问了几句叶如玉知不知道徐宅之类的问题，叶如玉虽然面色惨白满头冷汗，但还是一一回答，滴水不漏，并且丝毫没有不耐烦。

最终石霆只能带着人一无所获地离开。

“你看着怎么样？”石霆问洛青衣。

洛青衣摇头，“问不出什么来，但叶小姐回答问题及其缜密，甚至不用思考，倒像是有所准备。”

“我也这么觉得，她们娘俩面对我们几个汉子，娘亲一直在微微发抖半句话也不敢与我们说，女儿却丝毫不慌乱，对我故意打乱顺序甚至反复提出的问题也没有不耐烦，不像是毫无准备的人。”

石霆话锋一转，“只是再多的“像”都没用，办案讲究的还是证据，现在看来香囊这条线刚捋出个线头来就断了。”

“问完了府中的丫鬟再说。”洛青衣道。

一行人去了主院门口，这块空地上已经站了二十几个丫鬟，还断断续续有人来，最后石霆数了下，一共三十二个人。

他们捕快就来了二十个人，一个一个审起来也不麻烦，石霆索性不亲自上场，和洛青衣两个人做监工。

捕快们问的问题和石霆问叶如玉的大同小异，无非就是“是不是有荷花香囊”“一年前有没有突然失踪的人”“去没去过徐宅”，得到的结果也基本没什么用。

失踪的人倒是问出几个，但说了也没什么用，都是辞职或者被管家辞退的人

即使洛青衣知道那人就是叶家的粗使丫鬟，但她连那个女子的名字都不知道，想问也无从问起。

天色渐渐到了正午，所有的丫鬟都盘问完了，叶康宁走过来问：“石捕头，可有问出什么东西？”

石霆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道：“感谢叶大人的配合，之后这件案子若再有需要您帮忙的地方，石某再来府上拜访。”

见石霆没有药抓人的样子，叶康宁也有了些底气，又提起门口的那群徐家人。

“石捕头，您今日来都来了，我们叶家能配合的也都配合了，门口那群扰人清净的人您就顺手带走呗。您也听到了，在这内院中都能听到他们的叫骂声，真是扰人清净！他们若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去京兆府门口击鼓鸣冤了！”

“这可不是顺手的事，”石霆笑着和叶康宁打哈哈，“门口若真是普通暴民，想必都不用石某出手，叶大人就自己将他们收拾了。现在这不是我们这边也不好做嘛。”

“我知道，这件事确实难办。这样吧，石捕头您也不用拿人，只将人大声训斥几句，让围观的百姓知道我叶家是被冤枉的就行了。您说我一个日日为了百姓劳心劳力的人，却被人无端污蔑泼上一盆脏水，这怎么受得了啊。”

“叶大人，我听着门外的人并不是骂的您啊。”石霆故作惊讶，“听他们是对叶小姐不满，如果是误会您让叶小姐去徐家解释一下不就行了。也不用您自己在外面受气，在府里还要忍着心痛惩罚自己的亲生女儿。”

石霆指的是叶如玉现在住的那间破破烂烂的院子，明显与她说的之前有十几个丫鬟时受到的待遇不一样。

“这不是女儿家的清白嘛，”叶康宁尴尬解释，“如玉之前的为人您是听过的，怎么也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但就算如玉去了徐家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