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由此及彼（1/2）

婚姻的魔咒第11章 由此及彼

并非无心，是实在无暇顾及那个保险柜，以及它之于我的意义到底是什么。现在，我的专注点全在小翎身上。

办好住院，我等在急诊室门口。

看一眼时间，小翎已进去半个小时。好久，一个护士才露出头来。

正要问，却看见她一手举着药瓶，药瓶上垂下一截输液管子，一只手扶着活动床，床上躺着小翎。我急忙上前，小翎还闭着眼，但脸上已然没了潮红。摸摸，已经不怎么烫了。

我这才稍稍放心，小心扶在活动床沿，跟着去了普通病房。问护士，还有其他问题没有。护士摇头，说小翎是因为劳累过度，抵抗力下降，袭入了风寒，以致重感冒发烧，输点液，好好休息几天会没事的。

护士又说，幸好没有感染新冠。

谢过护士，我俯身看向小翎。大概受我的气息影响，小翎终于睁开眼，弱弱地看着我，又很快闭上。

看着她憔悴但美丽的脸庞，我止不住流泪。她又睁开眼，再次看看我，没有说话。我笑了，虽然酸楚，还有泪，却是幸福的。

唉，这就是我的女儿，同样，也是我的冤家。

“饿了吧？我去给你买点粥？“

她摇头，嚅动几下嘴唇，没有说话。

我连忙拿出刚买的水杯，从暖壶里倒点水，轻轻摇晃几下，待水凉些，再插上呚管送到她嘴边。本以为她会拒绝，不料她居然乖乖地含起吸管，像还没长大的小囡囡一样，抿着唇吸着，尽管眼皮还搭着，没有看我。

在我印象中，小翎长大后，几乎没有生过病，好像这是第一回——唉，是不是还得感谢她这回生病？要不我连亲自照顾她的机会都没有。

我忍不住哭出声来，“翎儿，怪妈不好，否则，你不会这样，以后，你哪也不去，让妈妈照顾你。“

小翎没回答我，轻轻吐出吸管，又闭上眼睛，长长呼了口气。

我没敢再说话，轻轻放好水杯，坐在病床沿，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看她的眉眼，看她的鼻翼，看她脸庞……

遗传基因真是神妙。

现在的小翎，大多神似当年的我：皮肤白皙，柳眉修长，鼻梁高挺，唇饱满，更有不同，我只有左边一只酒窝，而她，左右都有。而那对眼睛，像极了江之瀚。如果她没有生病，一定光彩夺目。

只是，我们的脾气太不一样了。

我暗暗祈祷，我翎儿永远不会有我一样的遭遇，她一定会幸福。

唉，要是江之瀚在这里，她会这样吗？

想到这，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他，就是小翎的亲生父亲江之瀚，我生命中爱过的第一个男人。

二十二年前，我才十七岁，正读高中。因为不服强势的母亲训斥，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不料被人骗去北地边城农场，嫁给一个叫杨其峰的丑八怪。

那晚，我坚决不从，跟丑八怪拼命撕打。

但对方牛高马大，力大无穷，没几下就把我压到地上。

我挣扎着拼命叫喊救命，幸好被路过的下乡干部江之瀚听见。他破门而入，冲进来挥动拳头砸向杨其峰，把杨其峰砸到地上连叫饶命。

我赶紧爬起来踢向杨其峰，要跟他拼命。

江之瀚急忙抓住我的手跑出去，趁着黑夜摸索前行，一直走到边城郊外。终于，他给我找了个地方先躲了起来，很快，不知他又从哪里抱来纹帐被褥，找到家住城郊的秦少白，把我安顿在附近一座废砖窑里安顿下来，准备等风波平息后送我回母亲身边。

我感激江之瀚的救命之恩，却不愿意回家，而且趁他不在，私自跑进边城四处打工。他再见到我时，已是两个月之后了。

见我执意如此，他只好叮嘱我来回破砖窑时注意安全，或者不上班时，就来破砖窑或打工的地方看我，给我送来吃的用的，直到第二年我满过十八岁。

那些日子虽然惨淡，我却感到非常甜美充实，竟然没有想过母亲寻找我时的千辛万苦。

忽然有一天，他来告诉我，他要去上海进修，两年内不能照顾我，希望我听他劝说，在他离去之前回老家母亲身边，否则，他再不理我。我只好答应他。要命的是，我不仅要他抱紧我，还要他接受我的以身相许。

为了报答，我情窦全开，心旌激荡地将处女之身献给他。虽然他大我好几岁，却还是处男。面对我的疯狂热烈，他也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给了我，

天不亮，他走了，带着依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