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瑞克5（1/2）

鬼怪与女孩第5章 瑞克5

咆哮声沉重地悬在空中，让恐惧变成了即将爆发的恐慌。他们的骨头都在颤抖，周围的寂静让空气变得粘稠，难以呼吸。所有人都看向了雷鸣声传来的树林一侧，然后瞪大了眼睛。

瑞克可以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这一点，人们互相交换眼神，凝视着树林的黑暗和背后。他知道他应该对咆哮声及其来源更加害怕、更加紧张。但他的大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在他的脑海里，唯一重要的画面就是当蜘蛛怪物抓住查理并将他像布娃娃一样高高地抱在怀里时，查理脸上乞求的表情。

年轻老师无法回避，无法阻止自己。就像一张坏掉的唱片一样，他和大二学生的对话再次响起。然后再次。对这些树林的错误的直觉，它迫在眉睫的威胁，以及对这个地方不是家，不安全的压抑的理解。

他应该告诉查理留下来。

相反，他把他的学生送死了。

“我们会死的。”

声音并不比耳语大。

也可能是一声枪响，它颤抖着打破了循环。

不行，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压制住正在酝酿的情绪风暴，瑞克的大脑拉响了刺耳的警报，担心眼前的生存。他毫无疑问地知道，如果恐慌蔓延，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什么。年轻老师猛地向前冲去，他的声音尽其所能地在四周爆发。“你！” 这句话带着沉重的咆哮声说出来，他的手指停在他能看到的最近的一个学生身上。一瞬间，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帮助史密斯女士将伤员转移到安全的巴士上。”

这个命令像狗吠一样发出来。声音响亮、清晰，让日益增长的恐惧犹豫不决。这让他们所有人都有了可以集中注意力的地方，瑞克不会让这一切白费。他抓住了这个机会。指挥的手指转向另外三个学生和丹尼尔。“你，你，你，你，帮助他。” 他转向人群中看上去最坚强的家长和学生，不允许有一秒钟的沉默。“你们这边，跟我一起把尸体搬离这里。”

“但-”

瑞克朝说话的人走去。老师的手指着发出咆哮声的树木。“不管它是什么，它都会来，而我们任何人最不想做的就是——”这个词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他做了个鬼脸，继续前进。“——最终像……查理一样。”

他的这句话，让几人纷纷点头，但彼此对视一眼，却是越发的兴奋起来。瑞克转向父母。他的目光搜寻着那些看起来只是部分惊慌、濒临崩溃的人。“你。” 他的手指指向下一个人。“选择任何可以帮助你收集和组织物资的人，以及你自己。” 环视一圈，他的手指朝着人群中看上去最镇定的那个人走去。当他意识到他发现的那个是最古老的那个时，他犹豫了一会儿。“你能帮我吗？”

“我对防守略知一二。” 老者平静地点点头。他周围有一种安静的控制感。他苍老的面容除了决心之外没有透露出任何情感。

“很好，选择你可能需要的人，”里克说。

随着命令的下达，恐慌变成了半踉跄、笨手笨脚的行动。就这样，恐惧变成了恐惧的决心。这并不理想，仍然有人显然勉强保持理智。但现在只能这样了。化学老师移动并指着其他人与他一起工作，走近其中一位家长，帮助他将最近的尸体移离被毁坏的车辆。

两人在他之前检查过的那个毫无生气的金发女郎面前都愣住了。“他妈的。” 他带来的那个人低声说话。他是瑞克所期望看到的那种家长，啤酒肚，脸稍圆，但下巴严厉。

“你认识她？”

“不，我的……菲利克斯，菲利克斯加西亚。他还没有醒来。我是他的父亲。”

“我是里克，化学老师。” 他能记住名字、平均成绩、课堂上较高的参与度，以及课后总能分享一些笑话。

“史密斯。” 他们握了握手，回头看了一眼年轻女子的尸体。“这太操蛋了。”

“同意。” 瑞克只是半点点头。他压下了情绪。现在没有时间留给他们。就好像他的一部分沉浸在超现实主义的浪潮中，一种感觉他随时都会从噩梦中惊醒，发现自己在自己的卧室里。他弯下腰 ，抓住其中一个肩膀。“帮我。”

史密斯感到恶心，点点头，花了一秒钟模仿这个姿势，握住了另一只肩膀。

他们两人把尸体拖到了空地边缘足有十五米远。

“我们应该吗…？” 停顿了一下，史密斯回头看了看巴士。“她有没有和其他人一起来，或者……？”

“我不知道。” 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