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瑞克3（1/2）

鬼怪与女孩第3章 瑞克3

“有人能动吗？” 瑞克的声音在空地中回响，进入森林，被空气中沉重的寂静所吞没。

那人走近他能看到的最近的人。她是一位年轻女子，金色长发像光环一样披散在头上。她的脸对他来说并不熟悉，对他的学生来说也不熟悉，但她柔和的拱形眉毛和闭着眼睛的眼睛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侧身躺着，一动不动。

当瑞克跪在她身边时，他心中闪过一丝犹豫。没有看到血迹，也没有明显的伤痕。他屏住呼吸，伸手触碰她裸露的肩膀。她皮肤的冰冷让他的肠子一紧。他的手指转向她的手腕，用食指压住她的手腕下侧。他等了。没有什么。瑞克的嘴唇翘起。他动动手指，轻轻按在她的颈椎处。又是一秒的沉默。找不到脉搏。

当年轻老师移开视线时，自己的心跳也加快了。他压下恶心的感觉，继续思考下一个，然后再继续思考。

这是一名年轻男子，正在呻吟，显然还活着。瑞克也没有看到任何血迹。这是一个好兆头。“嘿，”他说。他的手触碰了年轻人的肩膀，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跪下仔细查看。

男人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要么是寒冷，要么是其他原因，也许是震惊。凌乱的红发和苍白的皮肤表明他是多德森兄弟之一。戴着眼镜，脸上挂着紧张的笑容，这让他看起来并不是一个麻烦的人。

“嘿。” 瑞克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几分坚持。“我去看看你的情况。如果你能听到并理解我的话，我希望你能发出声音。”

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和一声呜呜声传来。红发青年微微转身，点了点头。“好的。”

“如果疼的话，请告诉我。”

年轻人的身体很瘦弱。巴里·多德森 (Barry Dodson)，更麻烦的马克·多德森 (Mark Dodson) 的弟弟。老师叹了口气，让巴里仰面躺着。当老师开始严格检查受伤情况时，这个动作让学生皱起了眉头。扫了一眼，瘦弱的身躯和鞭子般的手臂上只有擦伤和淤青。里克注意到右脚踝肿胀，但没有任何破损或不合适的地方。

“好痛。” 青年脸色绷紧，全身抽搐。

他的目光不断地回到公共汽车上，回到人们身上，回到那些哭泣或哀嚎的人身上。年轻人不停地颤抖，目光变得迷茫而疏远。瑞克不能就这样离开他。

“巴里，我需要你拿着这个。” 老师把手机递给了他。“我希望你继续尝试寻求帮助，好吗？”

年轻的红发女郎动了动，试图移动并发出痛苦的哀鸣。“但是其他人……”

“你受伤了。如果你努力的话，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这就是您可以提供帮助的方式。我们需要寻求帮助。你明白这有多重要吗？”

随后微微点头。瑞克转向下一个。

他退缩了。这个人就没那么幸运了。里克认出了那套制服——那是司机。一大滩血迹和惨白的肤色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年轻老师感觉自己无法再靠近。里克做了个鬼脸，转向下一辆，当公交车内传来新的尖叫声时，他停了下来。

化学老师把声音推开，集中精力联系下一个潜在的幸存者，以确认他们的状况。他不能让自己沉迷于事情。其他人可以帮助缓解悲伤和恐慌。他必须帮助救治伤员。他必须向前推进，否则就让自己陷入一个他不确定自己能否逃脱的旋涡。

另有四人被确认死亡。瑞克没有检查具体原因。快速确认脉搏就足够了。当发现心脏不再跳动时，他就继续进行下一个。幸运的是，死者人数多于生者。距离公交车最近的那些人状况较好，至少还活着。有几个人没有醒来，但仍在呼吸。骨折和瘀伤时有发生，其中一些磨损程度比其他严重。

他们很幸运，多亏了巨树的树枝，撞击速度才减慢了。试图想象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事情会变得多么糟糕，这是一场噩梦，瑞克选择把它放在其他时间。

“我们他妈的在哪儿？” 声音很大，刺耳，令人讨厌。但它说出了每个人都在悄悄问彼此的问题。

公共汽车附近聚集了一群人，其中一些人几乎没有受伤，或者仍然能够移动。事情变得越来越激烈。如果还没有的话，一场争吵即将爆发。里克无视人群，继续他的任务。他的思绪不断地回想起那场车祸、那道绿色的闪光。除了大树之外，他在下山的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除了一片绿色的海洋之外，还有其他什么迹象吗？

手头的任务让他保持专注，更重要的是，他很有用。争吵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