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 章 升华（1/2）

术之支配者第22 章 升华

白灰色的液体包裹了张千帆的整个身体，它们已经停止了奔腾。

“这种感觉……从未感受过……”

一种如获新生的感觉充沛了张千帆的全身，他感觉这个东西已经和他的皮肤融为一体了。

“还差一点？为什么还差一点？”

张千帆感受到了，他皮肤上的这层液体只差“一点点”的『魔素』就能完全『激活』了。

（是魔素不够吗？不对……这围巾内明明有取之不尽的魔素……但是为什么停止了？）

“适配这种装备的过程原来就是所谓的『激活』吗？”

看到凭空出现在手上的符文，张千帆一点也不感觉到惊讶。他的记忆在昨天找回了很多。

“这里，就是游戏里的幻想世界吧。”

太像了，一切都太像了。

在动漫里才会出现的冒险者公会，在幻想中才会出现的剑与魔法，在小说中才会出现的如同“天选”一般的情节……

“都是……真实的……”

他走出了马车，打算在“真实”的寒风中完成最后的『激活』。

“进度条已经到99%了，在最后的1%问我有没有做好激活的准备，哈哈哈哈！我他妈不会真的穿越到游戏里了吧！”

如果这真的只是一场游戏，那我又是谁，张千帆这个人又是谁，是数据？还是一个空有执念的电子幽灵？

“轮回……”

（那不是梦……也不是游戏……这里……就是现实，就是现实！）

张千帆的手指闪过一点蓝光，虽然渺小，但竟明亮的能与黑暗抗衡。

那是他刚刚凝聚的『魔素』。

“不管这里是不是现实，我都要活着，我不仅要活着，我还得活出个人样！”

自己刚刚诞生于这个世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成为一只虫子了。

虽然他一直都是一只虫子。

张千帆把那点蓝光送到了自己的胸口上，那是心脏的位置，是最后一点『魔素』的缺口，他左手手腕上的那块“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全息显示屏上赫然写着——【99%】。

在最后的『魔素』融入进他体内的那几个『狭间』内，他一直在自问这里究竟是不是现实，自己经历过的一切是不是都是真的，有个东西好像一直在引导他的思想，它隐匿在黑暗中，不断的在尝试把已经走出黑暗，拥抱光明的张千帆再拉回去。

“你到底是谁……”

“我是张千帆。”

“张千帆是谁？”

“张千帆是我！”

“你到底是谁……”

这滑稽而又诡异的自问在张千帆的怒吼声中结束了，他用了自己那些记忆中最脏的脏话去问候这个藏在黑暗中问着他无意义问题的家伙。

光芒出现了。

这一次，他回到了现实。

还是那片雪原。天空中已经没有零零碎碎的雪花了。

长着绒毛的马两两靠在一起，以此来保证自己体内的温度。

张千帆已经忘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记忆又丢失了一部分。

（是那种黑暗……我记得我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也经历过……）

张千帆看了看自己的手，刚刚的白灰色的流体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手套。

“梦？”

并非如此。

就在张千帆打算“摘掉”这只“手套”的时候，它化作了一种亮银色的液体流褪到了张千帆的手腕处。

那个地方是“衣服”的袖口处。

（这东西……能听见我的想法？）

准确的说，它已经成为了张千帆身体的一部分。它确确实实的融入到张千帆的皮肤里了，可是不论怎么打量，张千帆现在穿的那些“东西”也是和之前的是完全一样的。

就连那个战士的盔甲都复刻出来了。

（这东西难道可以按我的意愿来改变形态吗？）

在“姿态”上确实如此，这这一块，它能随着张千帆想法的改变而改变，短短的几分钟，张千帆就已经能让这摊流体执行“脱掉衣服”，“穿上衣服”的简单指令了。

而若是要让某部分露出来，就得配合“想”这个动作了。

比如“摘手套”这个动作，张千帆只有像真正的摘手套那样去“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