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是爱情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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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暗杀行动第29章 是爱情吗
她飞跑进了我怀里。
我后脑麻木,脖子也不听使唤。费了挺大劲,目光才收回,慢慢地落到她身上。
模模糊糊。
只见一张脸,又白又窄,还有一大团散乱的头发。
酸楚。
从内心涌起浓烈的酸楚。
我的鼻子不好受。怎么使劲也没用,喉咙哽得愈加厉害,流进了一滴又一滴的咸东西。
我把身子挺直,尽量跟她贴紧,听凭她柔软的胸脯有力磨蹭着。
眼睛开始钻心地疼。
眼眶肿得发硬。
想抬一下眼皮已经不大容易。我索性闭上了眼睛。
脸上的那道伤口,是上次狼抓的,现在又开裂,渗出了粘乎乎的血。脖根破烂了好几处:凉风吹拂方不甚厉害,稍一停吹就火烙一般难以忍受。
歌子在擦伤口。这次不是用手绢,而是用指头。温热,滑溜的手指在颊下游动,悄悄抹去淤血,轻轻按平翻复的肉皮。
一件往事莫名其妙地冒了出来。
妹妹五、六岁时,妈妈给她缝了个布娃娃。
其实,比起城里孩的洋娃娃,那不过是个小草口袋。我们都管它叫呵拉罐儿,因为它让妹妹弄得一股乳臭味,而弟弟还时不常地往上抹把鼻涕。
但是,这么个脏东西却集中了妹妹的全部生活乐趣。她很爱它,真到了令人瞠目的地步。有一天,弟弟和我从外面玩了一腿泥回家,上炕前不得不擦一擦。慌乱中也没细想,弟弟也忙抓过来一个东西就揩。我接过来也刮了一下。扔到墙根我才发现,是妹妹的布娃娃。
她醒来找到布娃娃,一口气哭得背过了气。
泥巴差不多埋平了娃娃脖子。
那一整个晚上,它都在浑身打抖,恸哭不止。我哄了她一阵,也就不以为然地睡着了。第二天清晨,我起身准备出门,路过妹妹头前的时候,无意间瞥了她一眼。当时我的整个反应,就是微微战抖了一下。
眼前的情景,再过十年我也记得。
暗淡的晨光中,妹妹的小脸滚圆滚圆,大片的泪痕闪着亮条。她的小嘴张成方块,黑乎乎地吐着热气。
两只小手,半开半合,掌中、指缝间净是泥巴;已经干了。那只布娃娃就在怀里,无声地趴在她的胸口上,脖子上的泥巴已被搓得一干二净。
我终于忍不住,洒下了几颗热泪。
脑子里轰地一声,似乎又挨了沉闷的一下,接着,后脑海冰凉不觉,像是被切除了。
不可名状的疼痛,从脑门开始,一个劲往里突袭,终于同脑后的酸麻联系起来。
冷汗忽地涌出,密密地布满了前额。
我知道,刚才的碰撞,尤其是在门口那一狂击,已经在大脑深处造成了创伤。
痛楚已非咬牙所能对付。半个头都麻木了。
我失去了大半知觉。
恍惚之间,我觉得胸前轻松了。
歌子被拉了过去。
他们在说话。声音很大,在激烈地争吵。
说的是什么,我一个字也不懂。
说也奇怪,现在,日语在我耳朵里,又是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声音了,就像我初次听到的那样,记得舅舅第一次教我说日语时,我心里有一种描不住的滑稽感,就像听玩杂要的学鬼叫一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片沉静,风声似乎也低了下去。
他们不再说话。
好像是去了。
我昏昏沉沉睡着了。
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又感到了手上的细绳在勒肉,刺痛的滋味就像扯了一下蜂屁股。
后背上的木桩生硬地顶着背骨。有谁在板着我的身子。
我转过身来,是歌子。
她解开了我的双手。
我们对望着。就像前天初见那样。
距离也是那么近,只不过中间隔着木桩。
全无表情。这时不知该想点什么。
她怎么没去,没跟他们去?
还是又回来了?
怎么这样快?
在我的感觉里,刚刚过了一会儿,小小的一会儿,没有抽支烟的工夫。
她的脸色阴郁,严肃。
像是刚说完了长篇大论,现在要看我的了。
她的头略向前倾,显出征求看法的样子。
平视的眼睛,挑起的眉毛,合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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