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殷家往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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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汐不语第25章 殷家往事
吃完早饭,邵雪和简震一起送他们出门,临走前,邵雪将简汐拉到一旁,和她说了些悄悄话并叮嘱她这两天看顾好殷晨朝,简汐慎重地点了点头,和他们告了别。
一路上,殷晨朝没有说话,安静地开着车,简汐也没有打扰,坐在副驾驶上,安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殷晨朝在一家花店门前停下车,简汐和他一起下了车。店长是个温柔的女人,怀着孕却丝毫不折损她的美丽。
“晨朝,早上好呀,花已经包好了,和往年一样。”店长温柔地和他打招呼,看来是旧识。
“谢谢你,言姨。”殷晨朝打完招呼,便自己去店里取花。
言姨看着和殷晨朝一起小姑娘,有点惊讶也有点惊喜,微笑地和简汐打招呼。简汐有点脸红,也随殷晨朝一起喊她言姨。
待殷晨朝抱着花出来时,便看见言姨挑了朵剪裁好的雏菊花,插到了简汐乌黑的发间。
“晨朝,好看嘛?”言姨问道。
“好看,人比花娇。”
简汐听见殷晨朝的夸赞,脸更红了,连忙道谢。
”言姨,我们先走了,下次再来看您。”
“嗯,去吧,下次记得带着小妹妹一起来。”
“好。”
殷晨朝带着简汐从城市的繁华处驶离,沿着盘山公路缓缓地前进,昨晚这里仿佛下过一场雨,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土壤的味道。
当车辆到达山巅之时,他们也到达了这趟旅程的终点。
殷晨朝走下车,一手抱起花,一手牵起她,缓缓地向他熟悉的角落,几缕晨风迎面吹来,拂乱了几缕头发。
清晨的阳光,透过清澈的蓝天白云,静静地洒落在白色地大理石墓碑上。
“父亲、母亲。”
殷晨朝放下鲜花,从口袋里拿出一方蓝色的手帕,蹲下身来,轻轻地擦拭着墓碑上的浮尘。尽管这里每天都有人照料,墓碑上从来纤尘不染。
“今年的雏菊开得很好,言姨本来是要一起过来的,但她怀孕了,让我来和你们道个歉。这是汐汐,是震叔和雪姨的侄女。”
殷晨朝说话间缓缓站起,眼神似乎凝着墓碑,也似乎看向远方的天空,双手微微蜷起,虚握成拳。
每年的这一天,无论有多忙,殷晨朝都会抽出时间来这里静静地呆上一会,有时候会没缘由地说起一些琐事,有时候则只是静静的站着,感到时间和生命的流逝。
简汐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微微愣神,恍然大悟。
照片里的男人女人,看起来都是最好的年纪。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英俊潇洒,和殷晨朝有六七分的相似,女人一头微卷的长发,乌黑的眼睛透露着聪慧,笑容娴静而甜美。
简汐看着殷晨朝,他淡淡地扯着嘴角,深邃的目光望着墓碑,眸底蔓延开来无尽的哀伤,没有说话,安静地陪在他身边。
下山的路上,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殷晨朝默默地开车,穿过梧桐树林的尽头,最终停在了一栋老式的公寓旁。
简汐跟随着殷晨朝走进公寓,青苔布满地板,庭院中也稍显荒凉。
殷晨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陈年的钥匙,插到了钥匙孔中。
“进来吧,汐汐。”
殷晨朝就像回到家的主人,一边将盖在沙发上的白布掀开,一边向阳台走去。
老房子有些陈旧,但是,家具摆设却整齐,虽然落了一层薄灰,但是不难看出经常有人打扫。一阵清风拂过,阳台上传来风铃清脆的声音。
殷晨朝走出来时,一只手提着拖把,一只手拎着水桶,哗哗的水声,打破了午后的沉静,殷晨朝用水桶接着水,一边用拖把拖着地板。
简汐走了过去,拿起抹布,陪着他一起打扫。待一切灰尘都清扫完毕后,傍晚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台,将房间染红。
今天是不同的,殷晨朝感到有了简汐的陪伴,没有往年的疲惫感袭来,当他收拾好房间出来时,看见简汐正坐在钢琴前,手指虔诚地抚摸着琴键,甚是着迷。
“哥哥,钢琴还能弹嘛?”
少女抬起头,娇艳地脸庞上有着母亲那般的沉静与温柔,眼眸中却流露出少女才有的天真,白色的衣裙和发间的雏菊,衬得整个人美好似天使。
“把手放上去弹弹看就知道了。”
简汐伸出手指,轻轻地按下琴键,清亮的声音响彻房间,她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她抬起纤纤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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