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后果（3/4）

魔法少女神枪手第12章 后果

我的目光落到了肚脐上方那个拳头大小的洞上。当我开始点头时，我突然想起了我的背包，以及为什么我一开始就把它带到了商场。我蹲在它旁边，把枪放下后开始取东西。冰斧、空弹夹，甚至还有我第一次拿去让小布分心用的棒球。最下面是我要找的东西：一套折叠整齐的衣服。

再看看我的衣服，我决定，我也许可以把我的西装外套保留下来，并对洞口进行一点创造性的改造。当然，下半身仍然浸泡在干涸的血迹中，但由于西装外套的颜色很深，把它伪装成属于诅咒而不是我的，应该不会太难。不过，那件染成猩红色的上衣必须要换掉。

[衣服？”小娜问道，她站在水槽上窥视着我的背包。

"嗯，"我喃喃地说，在我掏出干净的上衣时只注意了一半。"自从凯蒂开始把东西洒在我身上后，我就一直保留着一套备用的衣服，而且这次是实地考察，她更可能趁机......"

当我慢慢开始意识到我在说什么的时候，我拖长了声音。我的脸颊上闪过一丝热气，我的嘴突然感到干燥。慢慢地，我转过身来，看着我熟悉的人。她鲜红的眼睛和新月形的瞳孔凝视着我，尾巴在她身后扇动，但其他方面完全静止。

[在我们签订合同之前，我只观察了你23天，]小娜说，她的声音奇怪地安静，[但她似乎确实有一种......奇怪的嗜好。 在你身边。］

当我盯着我的魔宠时，我的喉咙很紧，我吞咽了一下。

"我不想谈这个，"我对她说，不相信自己会说话。

她的尾巴尖端松弛下来，微微下落。她摇了摇头，但没有说什么。我转身离开她，回到我的上衣前，发现自己死死地攥住了它。又过了一会儿，我清了清嗓子。

"嗯......你介意转身吗？或者......你在我脑子里，这怎么能行？"

[在显现的时候，我的主要感官与我的构造的身体联系在一起，]小娜开始，她正常的、舒缓的声音又回来了。[虽然我可以获得你的重要信息，但我无法直接进入你的视觉或听觉感官。现在只需转身就够了，但当我没有显现出来时，我会努力在适当的情况下切断直接的感官反馈。］

"好吧，"我说，快速回头看了一眼，确保她在我开始改变之前已经转过身来。"这......当你卡在我脑子里的时候，想到这个就有点奇怪，嗯？"

[一点也不。对于新的守护者来说，希望有明确而强大的界限是相当正常的。不过，作为一个用魔法构建的人工智能，许多人类关注的问题对我来说根本不适用。这更多的是让你感到舒适与否的问题，而不是其他。许多监护人倾向于让限制放松，因为他们更习惯于他们的家人。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以后的时间里讨论一下适当的界限。］

"好吧，"我同意了，一会儿就把我的上衣整理好了。确保我的上衣袖子被拉到缠在我左前臂上的纱布上，我很惊讶它从一开始就保持得相对完整。不过，到了收容所后，我必须格外小心，把它藏起来。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他们认为这是我从 "安纳特玛 "那里得到的伤口，然后问更多的问题。

我看了看我那件被丢弃的外套，现在意识到穿上沾满自己鲜血的衣服是多么的肮脏和令人厌恶。不过，这还是有必要的，所以我又把它拉了回来，但没有扣子。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唯一看起来不对劲的是我外套上的圆圆的洞。

我回到背包里，打开其中一个小袋子。我掏出莉莉给我的小刀，当我看到躺在旁边的坏掉的手机时，我感到很难过。它在我第一次与猎犬的战斗中被损坏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夹克衫的口袋里为弹药腾出空间时发现的。当我看到它所处的状态时，我试着忽略那一丝恐惧，而是打开刀子，开始工作。

我花了一些创造性的切割，比我预期的要多得多，我设法使我外套上的洞不那么圆。现在，它看起来就像一个破烂的撕裂，好像有什么特别凶恶的东西撕开了它。损坏我的校服外套使我的心情变得更糟，因为我知道它是我仅有的两件衣服之一，但它已经损坏得无法修复。至少目前是这样，我试图告诉自己的。

做完这些，我把刀塞回了我的背包。犹豫了一会儿，我决定把沾有血迹的衬衫放进另一个口袋。把它留在身边让人以后找到，感觉......很奇怪。有人在掠夺事件后清理商场时发现了它，这种想法感觉不对。此外，如果小娜说的没错，我到了避难所时，他们没有翻看我的背包的话，我应该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