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回(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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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爷爷叫龙麒正文 第9回
第9回
穆娟女赠画断情缘昆仑山子厚当道士话说了缘女道长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声,用伤感的口吻,接着说:“不瞒您说,当年我也是因为婚变才出家的,我是过来人,我理解无忧道姑。说实在的,女人出家跟男人有所不同,她们中间十之八九几乎都跟‘婚变’、‘情变’有着某种关联,她们中间又有几个没有让她们刻骨铭心的辛酸往事?而让她们真的脱俗,皈依道家,却远比男人出家入道门难的多啊!故此,请您理解无忧道姑,也请您不要再打扰她了。”
童子厚听了缘女道长这么一说,心情反而平静下来了,不管怎么说,自己跟穆娟的事总算有个了断了。他恭恭敬敬地给道长鞠了一躬,说:“谢谢道长告诉我这些,我听您老人家的,不会再来打扰无忧道姑了。”
这个时候的童子厚别的什么也没说,而且,不再直呼穆娟的俗家名字,改称道号了,此时此刻,在他的心目中的那个应该是他媳妇的穆娟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唯有身披道袍的无忧道姑。
了缘女道长临走时,递给童子厚一个牛皮纸信封,并吩咐他回家后再拆开看。
回到穆家人在牡丹江的新宅院后,童子厚打开牛皮纸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宣纸。他小心翼翼地把宣纸在桌子上铺开,注目凝视,只见上面画了4幅功笔画,每一幅看似相连,却又各自独立。
第一幅:
左画一个小伙子骑在树上右手举过眼眉远处张状;
中画一位老者作笑脸迎宾状;
右画一对新人对拜结为百年合好状。
左中右画下标有三个字——错!错!错!
第二幅:
左画一个小伙子正面身子,却有两张左右对开侧面半张脸,左真脸为幸福笑脸状,右假脸为道具伪装脸,似满脑子问号样;
中画一位老者正面身子,却有两张左右对开侧面半张脸,左真脸为尴尬无奈状,右假脸为道具伪装脸,似强装笑脸样;
右画一对新人对拜正面身子,却各有两张左右对开侧面半张脸,新郎官的左真脸为人身恶狼脸,右假脸为道具伪装脸,似小人得意状;新娘的左真脸为梨花带雨状,右假脸为道具伪装脸,似强装笑脸样。
左中右画下标有三个字——假!假!假!
第三幅:
左画一个小伙子背负沉重的“心”字形包袱,沿着上山的台阶艰难的一步步爬山状;
中画一位驼背老者柱在拐杖,驼背上有象征性“心”字形包袱,似在屋间远望状;
右画一位以泪洗面的女人,脖子上扣一“心”字形木枷刑具,双手穿过木枷前面板,并用多个“心”字串成的铁链锁住。
左中右画下标有三个字——累!累!累!
第四幅:
左画一个女人街面泼水状;
中画一个梳妆女人呆望地上摔碎的镜子状;
右画一位形似穆娟的道姑站在悬崖上注目凝视天上的风筝。
飘在空中的风筝画的是一对鸳鸯,可是,却是断了线的风筝,吹断风筝线的是从悬崖底下生成的一股高速旋转的直上云霄的黑旋凤。
风筝线是红的,这一头握在道姑手里,看来风筝是她放的,红线成盘蛇状铺在地上,另一头则耷拉到悬崖下,这个悬崖正是昔日童子厚被他毒如蛇蝎的孪生弟弟童子云暗算推下去的崂山黑风崖。
左中右画下标有三个字——难!难!难!
童子厚当然明白这4幅画的寓意:
第一幅,还原当年婚变事发情景,并点明自己、自己的义父穆雪、穆娟均有过错,正是这一念之错悔断肠、误终身。
第二幅,讥讽自己、义父穆雪、穆娟,还有自己替身的、披着人皮的恶狼弟弟童子仁,均是头戴假面具的、自己欺骗自己,也欺骗他人的“画皮”真假双面人。尤其是讥讽自己,既然能奇迹般死里逃生,却又不敢出面,当众戳穿贼弟弟童子仁的丑恶嘴脸,夺回本属于自己的新娘,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怀疑她和义父穆雪还是喜欢童子仁的,自己对穆娟所谓的的爱并非真爱,至少是打了折扣的爱!是带有水分的那种掺假的爱!
第三幅,表述当年婚变事发后,自己、义父穆雪、穆娟均过的很累很累,而这个累是精神的沉重包袱压出来的心累!尤其是穆娟,总是觉得当年太盲从父亲由童子仁替代自己心爱的男人童子厚拜堂成亲,方铸成大错,毁了自己,也毁了童子厚,故此,始终觉得隐隐约约有一种枷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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