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3/10）

水晶的一滴泪第八十章

的，在画画的过程中我知道她是我土木系的大一学妹，看来建筑和土木的学生们交流得不错，我见她还是建筑大一的学妹在聊着。我只得随她，虽然在画画的过程中模特和其它人说话是画肖像的大忌，但这算了，毕竟我当时请模特时，我自己的口袋里面也没有多少钱，在柳州请模特一个小时十五块钱的，我画了她三个多小时，再包括第二天的上午两个小时，应该给她七十五块钱的，这些我想让她在给我当我个人音乐会礼仪小姐时再给足她两百块钱，但或许是我在后来的日子里面为了让父亲走得安详而想找一个女生陪我回去看我父亲时，向这个外表温柔的女生求婚了把她吓跑了，后来连开音乐会时她都是隐瞒了她的身份用QQ问我音乐会要不要票，如果要票的话，她可能就不能去了。这个拒绝过我的女生脸皮是太薄了，不过要求一个十九岁的女生就被一个“才华横溢”（我自己吹牛和臭美了，希望这不会让你肉麻太重了）的大四学兄求婚，她还是人生第一次吧，当她知道真的让我受伤了，连面都不肯见我了。这姑娘在零七年的今天国庆节应该也是大三学生了，我的那次向她求婚“我怕把她伤得太重了”，望她把一切都忘了。

那天下午她有课，我自是不能再影响太多这个学妹太多课程了。她走后我还呆坐在学校的湖边那儿，上午她和另一个女生来过，那时候她穿得很少，穿的还是那昨天的那件蓝色毛线衣及牛仔裤，我已经在昨天下午帮她画了全身像，但那是简陋的走廊背景，不好看，我得在湖边帮她画好背影，这天早晨她还带来了一个矮个子小妹妹，她们都在做算术题。大一的学生还是需要像高中生那样做数学的，特别是土木专业，如果没有好的数学基础，学土木真的是很难很难的事情，如果算得不准，土木施工出了事情，背“黑窝”的依旧是他们。

我把那身还未发臭的军衣让黄飞菲披上，她穿上了。很温馨，现在回忆起来，我其实内心里真的未曾层真正喜欢过她的，只是欣赏她，我向她求婚只不过觉得她那属兔性格的姑娘应该很善良，会答应圆一个优秀师兄的请求（后来发生的事情），但我过于高估了自己，或者自己也仅是试探一下，得不得都是无所谓。说实话那时候我对婚姻这个概念是很草率，相信其实很多男子在二十六之前对婚姻的这个概念根本没有什么看重，真的，这也正是为何男生不太会顾及女生文化比自己低，但女生却一定要顾及对象要自己文化的原因罢。对于大学本科男生在二十六岁之前，女生们不要太相信他们的甜言蜜语为好，对于大专男生，则二十四岁左右为好，对于高中出来工作的则对二十二岁之前的他们大可相信了。

昨天下午在那间所谓的“画室”的空走廊里，看着遍地的两巴掌大的木板，这些木板上都涂满颜料，其实这些木板都是我从五楼外面的四楼楼底那儿把那些已经被风雨蚀得有点坏旧而脱落的桌面或抽届木板，拾来做调色板的，我原来买来的真正调色板也已经早就被涂满，我为了赶时间不可能会每次在调色板一用完马上就去洗，在那个不协调的画室，不协调的光线之下，我只能赶着画，我不能真正沉浸在这画画的美好之中。画画其实就像写作一样，如果你真正是在赶稿的，写得快的，即使你多么追求文字的圆美，也是空白无力的，《无极》略显苍白，它的作者和编剧都脱离了深层思考了。写作如果你静静去写，静静去品味，写那些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而不是去写那些幻这的美丽，那真的是美好的事情，或许和妻子在一起会有点苍白了，但她已经真正属于自己，自己的每一分思维都是和她在分享，她是真正的让你拥有并且和你合作着，但情人或者妓女她们只会讨好你，把润滑光亮的一面呈现出来，那只有最初视觉的炫目光环，却没有耐人寻味的亲切。

画画也是这样啊，我在黄飞菲走了之后，我静静的坐在湖边的画板前，我在试探着真正从我画中去找一些东西，看这幅画是否真正给了我感动，但我只能冷僻地说，它没有给我感动，因为我没有用心去画，我只是用直觉去画，我的这幅画既达不到写实批的深度，也没有印象派的梦幻，就像我以前写的小说，都一直都没有深度，没有爱在里面的东西，为上高楼硬说愁的无聊。

但不管这幅画是我的养子或亲生子，它皆出自我的手，我得把它成形，我静静的用手指轻轻在画里黄飞菲的脸上轻轻抚着，当然这不是意淫了，而是我试图用诗一般的感觉去把她脸上的颜色调合，但我依旧微微失望，它变滑了，但滑得有点虚躁，有点俗味，我觉得油画里面的光滑的东西太假了，当然我还是希望看到有肌理的光滑面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