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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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的一滴泪第七十九章
一大片,衣服是蓝黑色的,恣意地扫过,我觉得凭一张不清晰的照片来画油画,是如何也不会画得成功的,因为你看到的东西已经是科技转变过来的死物,不如在实物面前画画时那样更生物化。说到生物化,我昨天看了一下北条司画的漫画《非常家庭》,里面的那个女孩子叫紫宛,她心理是男女孩子这间变换来变换去的,但生理却是个女的,后来她找到了真爱才把心理也变成个女的,生理有时候在心理面前会很模糊化及两样化,但在你用爱去感受它,它就会清晰化及确定化,从而反映出它的真实生理;油画也是这样,眼睛在画油画时就是处于那种确定传递角色。
但有时候觉得画油画那些学院派比现实派更能够取得大成绩,在室内用强光来照在物体上,把窗帘拉上,这样角线就一直都是那样亮,而没有变化,画家就可以轻松地把物体照刻下来。不用像那些自费画家们(比喻说凡高、《铁达尼号》的杰克)在野外画油画由于阳光随天色的变化而无法真正的固定内心对物体的印象,而让油画那样飘。
这幅自画象虽然已经是固定的照片,但我在五楼教室外的走廊上,那儿根本没有任何电光,只有自然光,我是在下午两点十五开始画的,当时阳光线还很足,但画了两个小时之后,窗外的光线已经开始变坏了,但我知道只有抓紧时间,才能够让这幅油画保持着不飘的感觉,但最终还是飘了,笔触表达不了我真正的感觉,或许照片也是太模糊了。
我把这幅油画的背景换了,换成了大一时发下来的《水粉》教材里面某个浣衣女人溪边身后的青石墙,而不用原来在宿舍拍时窗边的背景,因为那窗边的背景上有罗丹送给凌新涛的金鱼缸,尽管金鱼已经不在,但缸依旧在,并且被我拍下来了。我不知道凌新涛毕业之后有没有把这鱼缸带走,还是留在宿舍里让学弟们玩。不过当时我并不是因为吃醋了,当时仅是觉得那背景很不好看。
板上油画的确不够画在布上好,板太光滑,不太上色,为了表现出物本的质,必须得画上厚厚的颜料,我虽然在后来的系列里买板的钱少了,但无形中买油画颜料的钱就多,当画家是件奢侈的专业,搞艺术的人都必须得有一个配偶全心全意为他或她服务,为他(她)考虑一切经济及生活,否则他(她)的艺术道路上走不远。人就是那样无能地对待着自己的执著。
这幅油画几乎是我画得最快的,黄维拥和程遐老师出来看了,我其实很不希望别人来看我画。太急于画油画,就会找不到真正的自我艺术感,但不急,环境不恶劣,就让人没有画油画的那种压迫感及淋漓尽致的放泄感苦难画家总是厉害一些;君不见城市里面生女孩子的夫妇越来越多,做B超坠胎多次依旧生的是女孩,那是丈夫不行,虽然他们脑力很紧,但体力太放松了,特别是一天到晚坐着,下肢几乎是松懈着,所以在晚上与妻子同房时,放松得太过倒没有饥渴感;而农村里的人们都能随便生儿子,是因为一天到晚都站着,下肢压迫,得到放松时那种饥渴感得到喷张,结实的细钢筋总会比空洞的宽大铝合金更能直入城府。
有人说我写上面的文字是变态,但我只说一下我所知道的观念罢,我现在就生活在农村,在农村里面写长篇小说,所以我写的文字不可能不带着直辣的南方人所直说的观念,上到一定年龄的人应该可以接受我这种比喻的,毕竟他们也如我一样已经沉浸在平凡的世界里。
我画的油画,其实说到底,也是带着泥土味的,你叫我画得如那些宣传画一样精致,相信我倒是很难画得到。我其实不喜欢水粉的那种轻佻,毕竟水粉容易像泥一样驳落,总是太脏,但脏得不让人去接近。油画依旧脏,但我却是喜欢这种更胶性的颜料。
这幅油画画出来也并不是全像我所拍的照片,我把它画得腰细了一些,比例不好,不过反倒看着我像是瘫在那张椅子上一样懒散,反倒出乎我意料的要比照片上的还好。
“你画的油画就像是涂上的一样。”黄维拥这样说。我觉得也是,毕竟上面根本没有笔触了,我都是用手指来把那些湿的地方摊滑,而让画面很平,这是我大一时学水粉的唯风,没有受过专业的油画训练,还是差一点儿。这幅油画远远不如《逝川》封面那样画得好。但也算了。
那些大一的学生们走出来看我那恣意的挥毫,一定感觉浪漫了。我以前看其它画家们挥毫,也觉得好像那些色彩都是心有成竹地画,但后来才知道,其实画画的过程都是随心所欲的过程,看谁更能随心所欲了。有时候用潜意识画画要远远比谨慎地画的效果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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