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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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的一滴泪第七十三章
的地貌,很平整的一片田野,我常常想象着有机会可以养一大群牛羊放牧于那片满是绿意,偶尔在某些地方好像被人们用那粗糙的脚或鞋磨而露出了一些海边特有的白砾石,很美很白的那种,那种感觉很像韩国的那些抒情电影或连续剧,这种景象却在中国的电影里面是找不到的,它要比张艺谋拍的《十面埋伏》里面拍的景象要朴实得多和沧桑感强得多,绝对不会像他拍的那样矫揉造作。
“爸爸,你看外面的景象多么美啊。”我轻轻用手帮父亲理了理额头,他的额头凉凉的,发际疏疏的,这近几年里父亲说他耳朵老是聋聋的,以前年轻得手指也插不进的头发已经秃顶了。他却没有理会我对他说“钦州”已经到了的暗示,只是望了我一眼,他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很像前几年逝去的爸爸在临终前的眼神,但我感觉到他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外貌状态了。或许正是这种不由自主的类同而让他感觉到悲哀。
我知道他开始更为热烈的抗争,就像今天写作的我一样,我也在抗争着,我不想被自己回忆的悲伤所埋没,我知道我不能像普鲁斯特那样从回忆中去找生命的美丽,我知道我一旦像他那样去找昔日的美丽,那我就会丧失现在的朝阳,我必须得像巴尔扎克那样保持着野心家一般的壮志去写作,而不是一辈子只写一两部小说就够了,我应该向我的朋友证明一条完全可以靠独立来找到一条写作的道路的榜样。我已经沉浸在回忆中的悲伤太久了。我得很快逃离这种悲伤了。但我不知道有时候抗争有没有用,我不知道我父亲是不是死于抗争之中,因为有肝病的人越是胡思乱想,压力就越大,压力越大那肝最直接的损害就会更大,母亲常常说“男人伤肝,女人伤肾”,意思是过于疲累的打击,男人伤的是肝而女人伤的是肾,分别很大,我倒希望当时的他是平静的,说不定就会奇迹出现,就像我崇拜的真正作家贾平凹他也有很重的乙肝病,但由于平静的过日子却最终在五十来岁时所有的病都好了,而不像傅彪和陈逸飞先生那样因为还要拍戏而病来得快,人走更快。我现在也在质疑着到底选择的是平静的写作道路,还是选择充满着激情和抗争的热情创作?这样会给我和读者们带来的却又是如何的一种后果?
车子很快地驶进了钦州市里面去,在我印象中二医院好像处于钦州的郊区,但后来知道并不是,钦州不可能像我生活过的柳州那样宽阔。二医院就处于钦州的市中心那儿。很快有一些人来接车子,把我父亲抬下去,我帮父亲拿着各种衣服及物件放在某个角落那儿,然后把父亲的便盘里面东西倒了。二医院这里的水笼头都是用脚踏的。
“你跟上来吧。”看来那些医院的人手也不是很够,我只能跟上,那些衣服及锑桶等物品只能隔置那个角落里面,推着那载着父亲的移动病人车,我一直站在父亲身边,他也怔怔地望着我,但我知道他的情绪很安定很安定,也很理智,理智得有点漠然,尽管他可以看到我眼中的疼爱(我那时候的眼睛全都是温柔的疼爱)。医院里面转了很多个拐道,再上了一个电梯,电梯口处的那块用来代替水泥通道的铁板踏上很响,我可以真切地记得。
匆忙地推着病人车上了电梯,然后胡里胡涂地跟着再上了电梯,然后再从电梯里面出来,把父亲推进了急救室里面,我再跳上了床上面帮他们把我父亲从担架车上抬到急救床里面。
“你去那些行李拿上来吧。”父亲这时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眼转动了一下,嘴里清晰地吩附了一下。
“好的。”我本是个慢性子的人,但这时手脚却快得如风一般地走出去,然后再回头看了一下父亲所住病房的病号室,我记得312号,离电梯隔四个室。就这样懵懵懂懂地做着各种行动,幸亏我是学建筑的四年的,认路还是比较清楚了,否则真的会被医院里面那曲曲折折的通道所弄昏。
我还是仔细地看一下医院的环境,刚刚放行李的那幢楼是看病楼,父亲现在躺着地方是住院楼。住院的水平位置要比看病部高出三米左右,那是用一条曲折的架空走廊把之连接。住院部妇产科,有孩儿科,坐满了人在忙前忙后的,还看到了一个少女在亲属的陪伴下一脸惭愧地待在妇产检查科面前,白白的脸部也是一脸凄漠。
在另一个候诊室里面,人们在看电视。我有点麻木而匆匆地走过,怕那些父亲及母亲的行李被别人拿走,但竟没有,我当时的心态应该是好笑的,不是么?再折回来,我怕母亲已经来了,不知道方向该怎么走,我只能拼命的走,不断的走。
回到病房里面,帮父亲轻轻地摇好床,只见上面的心脏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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