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3/4）

水晶的一滴泪第六十章

而如水一般地在上面划过，那些铅字一个个地在电脑里呈现，有时候我觉得我就像那些和尚一样了无生趣地，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也难以理解自己，何以会让自己的心态变得那样的老，老得好像自己已经没有了年轻人的那种激情了。我觉得我现在则像是把自己的老年提前地过了，因为很多作家在写回忆录时都是在中年之后，因为那时候不管是生理还是心态都已经是真正的成熟了。但我现在心态却是不成熟的，但为了让自己更理智而深髓地搞文学，不得不让自己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来让自己在弄文字上达到更高的境界，让自己的文字显得更意识流。我对我妈妈说我已经真正地喜欢上了住在这种僻静的地方写作的日子了，因为我的性格先天性都是喜欢安静的，还问她是不是也喜欢这种生活，她反驳了我。她不喜欢这种日子了，她是喜欢那些热闹人气比较浓的地方的，她说我也不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我是一个喜欢唱歌的人，喜欢唱歌的人是不会真正的喜欢安静的。我当时是默认了她的观点，但现在又反对了她的观点，但想想又有点泄气，因为我的经历让我知道了我的确是一个心不太安静的人。

我这么多年来陆陆续续地喜爱过很多女生，也写过很多情书和情诗，但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些情书是真的还是假的，就像写给罗丹的也不知道，或许在外表上别人以为我很幼稚，但正是内心的成熟而让我即使在喜欢的同时也保持着理智。情书我在初中时就写过，到了高中也写一些散文来追女孩子，到了大学才真正地写情诗，但也不知道写给多少个了，唐庆梅，郝波，还有蒋明霞这些女生了，总之写过很多似的，但又不太确切。

我写给郝波的有两首，有一首是在零四年写的，对这个我已经暗恋并且伤害过了好几次的女生，在〈梦里逝川〉开头那儿我提到的河北女生就是她，我写的诗大概是这样：

献给郝波北国里来的你流恋至南疆的风遍地的异地脸谱掩不去你雕刻般的犷真白桦林里的雪地徘徊，徘徊在水里，漾着你黄衣一缕，黑发一绮湿漉的水地洗不去的朴树的白炽凝望，海子随归XX日XX年艺留我的笔名张艺，也是我父亲帮起的，所以在诗尾之处留下“艺留”，有时候我真的希望她一直固守着那份执著，在诗里面我也很真切地表达了我对她这个来自于北国的女生的赞叹。我不知道是不是她那异于南国之人的脸庞还是那娴静的身躯，每次看到她的背影我就不由自主地感动，但我也是一个羞怯的人，我一直不敢确定她是否真的喜欢我，因为当时喜欢她的男生很多，而我算那根葱，在这首诗里面我用了舒婷的〈致橡树〉里面的意境。

致橡树舒婷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的红硕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舒婷的这首诗是我高中学的，但在学之前我就从以前买的〈爱情诗朗诵带〉里听过了，我一直能够把这首诗倒背如流，尽管我的记忆不是很好，那个女朗诵家朗诵的声音我常常觉得叹息的吟咏是生命里面最深切的需要，她让我感觉到我已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静静地坐在乡村旁边的炉子边，我的额头上升起了皱纹，我已经变得顽固而让那些后生们可畏而不敢近，把我平时为了写作而日益培养成沉默而微微冷漠的性格发挥得更尽致，但我那同样日暮的老妻头发比我多，比我的白，静静的看着我在那阴冷的冬天里面没有电，只能够用柴火来取暖照明的眼光里无尽温馨，无尽怜爱，把我这个常年和她相聚相守，但又不知道何日会突然因为生死而永远地分离却又永恒相聚，一切都是想从她的嘴里喃喃地说出来，但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怕已经沉默过久的我已经是痴呆了，已经没有了耐心去听她那无牙而深陷的嘴里吐出的嘶音。是啊，人老了。男人总是比女人要懒得多，沉默得多，那是因为男人要说得更多，但太多了，却更不知道从何说起。

正是这样看着你，郝波，你知道么？我虽然以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