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4/5）

水晶的一滴泪第五十六章

华边傻笑着边问我，程遐也就坐在她的身边。

“不，程遐老师额头太光了。”我也亦真亦假地说了一句。不知道当时我说这话时是不是给程遐老师心里留下了铬印，但我想一个年轻女老师被学生说额头光总是不太舒服的，额头宽意味着克夫，哈哈，当时程遐只是尴尬地笑笑。看来我也是心胸狭隘之人，否则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很快陈华老师也跟我上到了五楼来看我的画画，她叫我晚上到她的住处去拍照。其实我的赵重敏的姿势也来自于图书馆里面的某本油画教材里面的女生肖像，那个女生身处于一片金黄色的霞光里面，很美，头低低地伏在膝盖上，头发四披，只露出了一又乌黑的眼睛。我是一个很抒意的人，我看到美丽而忧伤的东西会让我自己不由自主地沉默，如果再有酒精的作用，我这个一直把自己心灵处于寂寞的人就会眼泪自溢。

晚上我操着邓李华的那台黑色老爷相机来到了她的住处，那时候她把她家的住处门牌说错了，说我一阵好找，差不多从八点钟找到了九点钟，当时我要求她穿的是白裙子来画，但她没有白裙子（在我记忆中她穿裙子很漂亮的）。但她说她那些白裙子都穿不下了，因为她这两年已经比前些日子胖多了，当时她穿的是黑色裙子坐在我的对面腾椅那儿，微黄的灯光轻轻地照在了她的头发上，换着姿势拍了几张照片；她的男朋友就坐在我的身边，问了我一些情况，我当时不知道他没有已经和陈华老师结婚，但我心里微微不爽，但也很快就爽了，毕竟陈华老师已经没有大二时教我时的那种风华月色，不是么？我都已经从大二时的那个青春少年变成了一个满头长发的莽汉，写〈梦里逝川〉让我的行为说话声音都变得衰老了。拍好了照片我就走了，陈华老师不希望我把她的事情说出去，但回到宿舍里面我还是和同学道起了此行，韦登彪说他曾经见过陈华老师和她那矮矮的男友抱着走在学校里面，当时韦登彪还是觉得颇为尴尬，并且说出陈华的父亲是什么民兵部部长，在柳州的官挺大的，故她的男友挺怕她父亲的，没想到陈华老师这个贺州妹子还有这样的后台这样硬，但我想她那不是很帅的在柳州科技设计院里面工作的男友追陈华应该不容易。我心里再次想起了以前陈华带我们去到那条新开发的地方去看时她那的美貌，岁月易逝，我也听说过她和那个让我C语言直接重修的刘靖“老师”谈过恋爱，但为何不成？我想起了父亲说过“其实人们一般都不太愿意娶那些在学校里面教书的女孩子的，在里面的女老师能不急么？”这句话来。是啊，毕竟在大学里面那些帅小伙子学生不敢高攀这些女老师，而学校的圈子里太小了，青年女老师们的选择机会太小了。

但最终我没有画上陈华，而是用刚刚从福建赶回来的鲁果老师来画画。肖远的人物像我也没有画，我太累了，心里太没有底了，还有那两小孩子也是从书本里改画而成的，所有看起来那“小甲”和“杏儿”的外形是不太好看，毕竟没有生活的原型，我找不到真正的艺术感觉，就像我写小说，如果不是来自于生活的题材，我觉得没有半点神色可在。

但由于我画的油画严重污染了班上的地板，那洗不掉的油彩让教室里面的课桌及墙壁胡支哇拉的，而那段时间又是上级对我们学校这评估的严峻阶段，很快有很多老师来干涉我的画画，也有对我这个学生感兴趣的年轻老师。那段时间也正是我画画最头大的时候，我用的油画全都是从潭中飞鹅市场买回来的，但黄色颜料也没了，我用了水粉颜料代替了一些，但没想到油画和水粉根本不会相容，但也无法改了，所以你看我的那幅油画就会发觉有一些地方脸太红，有一些地方却是脱色了，那脱色的地方就是后来带着它去福建时在途中被雨水洗坏的。

刚刚分到我们班做班主任的黄维拥开始对我这个冒头学生镇压，但他怕我，只能叫了全班的同学们一同来洗一下地板，把那丢弃已经久的地板灰尘洗去，顺便也洗掉了我留在地板上的颜色，李先冬把他那张被我用油彩弄脏及脚踏在上面画画而留下永远脚印的桌子和我那新桌子换了，我倒没太在乎，不过当时我还是和那些如黄家明这些同学说“张顾议还意思说他是一个团支书，却一点也不爱护我们班集体的东西”我极是生气地把抹布恨恨地抛进了水里，连平时气质最猛地王龙安也被我吓得不浅，他们不知道我这个当时做事让他们像做梦的青年发起火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但我还是顺从了打击过我的黄维拥老师的意思把画板和画画颜料全都搬上了七楼的那个专门的画室。黄维拥和程遐都看过我的画，并且还说我画得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