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第三百二十五章 灰烬(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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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夫人又要闹离婚第325章 第三百二十五章 灰烬(六)
倬铭把他们直接带进行刑室,要杀的人已经绑好在木柱上,杀人的铡刀也早就备齐,一切都不劳两个刽子手费事,这使他们相当满意。
其中一个刽子手踢一脚被绑的人,带笑地说:“头上干吗要套上这么个玩意儿?”
倬铭就回答:“上天有好生之德,人道一点,别让他看见刑具吓破了胆。”
蒙着麻袋的人又一次拼命扭着身体,发出“呜呜”的哽咽。
这麻袋下的人,实则就是当初在申城弃战逃离的袁牧,如果不是因为他,顾钧儒也不会最后落到这步田地。袁牧本是蔡贤底下的人,他悄无声息逃回崇城以后,在蔡贤暗中关照下,倒是不徐不疾的过起了小日子来。
若不是前些时日,梁熊浮将袁牧回城的消息告诉他,恐怕他还不知道,这个逃兵竟然还回到了崇城。
毕初这件事情,最棘手的恰恰是替代的人,那么比起旁人来,这个本就该死的袁牧自然成了最佳的人选。他即便真的失踪,被斩,蔡贤就是要追究也无从追究而起。这到底是个犯了军纪的人,他也不好明着袒护什么。
这个时候,刽子手开玩笑说:“瞧,他还不领长官你的情!”
倬铭回过神来,报之一笑,挥挥手,表示可以用刑了。两个刽子手立刻扑上去解开绑人的绳子,一个拉头,一个托脚,很利索地把蒙麻袋者强塞到铡刀下面,手扶住刀把。
倬铭只来得及把身子转了过去,后面嘿地一声,已经完了事。当他再回头时,离铡刀最近的墙壁上血汗淋漓,触目惊心。
倬铭刹那间心里翻肠倒肚,难过得眼泪水都流了出来。刽子手用一块毛巾擦着自己脸上手上的血,同情地对倬铭说:“长官你这是头一次看,习惯了就不觉什么了。”
倬铭心有余悸,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连连摆手,示意他们任务已经完成,现在可以离去。
第二天一早,崇城人在大街上看见了一张新贴出来的公告,内容是:叛匪毕初,昨夜被处死刑。其首级将悬挂城头示众三日。有收尸者立斩无疑!
这一日,刘秘书在家里头实在坐不住了,一清早就出来透气,她也挤进人堆里看公告,当场晕死在公告下面。诒云追了出来,就瞧见了这一幕,忙唤人将刘秘书抬回家去,往她胳膊上戳了一针,又附耳吐进一口气,刘秘书这才悠悠醒来,脸上只剩下不住淌着的泪水。
有好事者,马上赶着到城门口看那悬挂的人头,回来告诉胆小不敢看的人说,头砍得很地道,齐脖根处整整齐齐,就是脸面上血糊拉塌的没了样子。说着就叹口气:“还是新来的城防主任狠。从前的人做那么多坏事,抓着也不过请他吃颗枪子儿。”
言下之意是,这苏倬铭别看这斯斯文文的一个人,下起手来,倒很是心狠手辣呢。
总之,这一天崇城角角落落传的都是这一件事。好多人家的大人怕孩子不懂事跑去看了,夜里要做噩梦,都把孩子关在家里不许出门。压抑恐慌的情绪像秋日那天笼罩了崇城的阴云,灰蒙蒙的,死沉沉的。
噩耗传到顾钧儒耳中的时候,他正在芦苇搭起的棚屋里参加游击队的秘密会议。原来在撤退途中,申军遇到了麻烦,多亏着过路的游击队相助,这才脱了身。
这个时候,离钧儒和毕初约定碰头的时间已经过去两三天了。在战争形势瞬息万变的紧张日子里,两三天的空白意味着什么,谁的心里都是不言自明的。
顾钧儒每天带着两个申军的战士和一副担架走出十里开外,望眼欲穿地等待着毕初。再往前走就不可能了,那里是蔡贤的地盘,就等着他入瓮呢。
其实按钧儒的性子,他真想带着人马一直走到崇城,城里城外翻个底儿朝天也要找到毕初。
等待的时刻钧儒只觉得十分烦躁,拒绝吃饭,只没命地喝水。即便这样他仍是觉得焦渴,仿佛心里烧着个火球,灌进去多少凉水也会被嗤地一声吸干。
两三天的工夫,他烧得双目透出赤红,嘴唇上白色的薄皮一片片翻卷起来,像风中翁动的蝴蝶翅膀。人在等不到音讯的时候格外难熬,不知道对方是死是活,你哭也哭不出来,有劲也使不出来,眼巴巴地等着,火燎燎地急着,这样的日子真是一日长过百年!
第四天头上,游击队的刘书记把钧儒叫了过去。他对钧儒说,毕初十有八九,怕是被秘密关押起来了。说完这话他停下来,关切地注意钧儒的脸色。
钧儒面色异常的平稳,只是眼角唇边开始一点点地长出无数条浅浅的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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