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戏子病弱美人攻X直男军阀忠犬爷们受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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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病娇反派的超A小野猫疯批戏子病弱美人攻X直男军阀忠犬爷们受10
羿北冷笑一声:“我是不懂,羿某此生也不会做那薄情郎。”
元安书摇了摇头,哽咽低语:
“少帅有权有势,当然不用避讳这种事。”
“但我一世家少爷,怎敢忤逆祖训?”
他忽然抬眸,眼眶泛着红,眼泪不断滴落。
他又道:“这世道不公,若我不离开他,我们都活不下去。”
元安书顿了顿,眼泪愈发汹涌,他问道:
“少帅不会以为,这世间是太平的吧?”
“人人可以理解,可以视而不见,可以不闻不问?”
“我们师徒相称,我们同为男子。”
“若我不假死,让他彻底死心,五年前他就会被人打死。”
他哑声道:“而我,护不住他。”
羿北望了他半晌,忽然开口:“护不住?那是你没本事。”
元安书反驳道:“我是没本事,我不是你!”
“我没有三省兵权在握,我不过一介书生罢了。”
羿北笑了笑,是嘲笑,他又道:
“本事不是旁人给的,那得自己去争去抢,拿命去搏。”
想他初次上阵杀敌,什么都没有,全凭一身胆气。
连那身手,都是从小勤学苦练,没得半分捷径。
他见元安书不语,又道:
“若你生来窝囊,便算我没说,但你还有一条命。”
“你心里有他,你可拿命护着他。”
“人活一世,没有值不值,只有愿不愿。”
话音刚落羿北起身,冷冷的看他一眼,便入了院中。
院门被关上,元安书怦然倒地,蜷缩在夜风中哭的不能自已。
这五年,他终是想通了,怎奈他来了人却走了......
天光微亮,天边滚起乌云,狂风席卷暴雨倾盆。
唢呐声起,白布飘扬,纸钱洒落融入泥地,被暴雨冲的粉碎。
祈燃身穿白衣,捧着徐师父的遗像,走在最前头。
身后跟着羿北,不顾天下耻笑,为个戏子披麻戴孝。
棺椁被抬起,啼哭声震天,伴着哀乐渐行渐远。
众人身后,远远跟着个人,一身长袄被暴雨淋湿,脚步踉跄好似丢了魂。
一直跟到墓地,元安书站于远处,哭的多了眼泪都流不出。
明明是个棺椁,但他好似总能看到个人。
涂着脂粉身穿华衣,站于戏台朱唇轻启,嗓音悠扬婉转带着哀戚。
就那一眼,惊艳了他整个年少。
让他这少爷哭求家里,将他送去青玉楼,跟这人学唱戏。
祈燃望着那深坑,也是一言不发。
该说的话他都说了,还有些话,却到这人死了也没说出口。
磕了三个头,祈燃被羿北扶起。
听着耳畔哀声阵阵,祈燃抬眸,望着天边渐停的细雨。
一道炸雷惊起,哀乐陡然升高,伴着啼哭声,越发缥缈。
人活一世不过如此,只愿这人到死,心底还存着些人间烟火。
他从未看过天高海阔,但心内却装着戏里山河。
他爱唱戏,却不爱这戏园子。
他爱的人走了,这里便成了荒漠。
就像他戏里唱的:
“人说道,大观园,四季如春......”
“我眼中,却只是,一座愁城......”
*
一连三日,祈燃的状态终于好转,羿北的心也就放下了。
他陪着祈燃收拾行囊,准备带这人回少帅府。
虽说那里也不是家,却也比这强。
临走之际,祈燃便问了一句:“元安书去哪了?”
羿北也不知,只是听赵副官隐晦的提了一句。
徐师父出殡那天,夜里淹死个人。
说那人喝多了酒,一头栽进墓地旁的湖里,再也没出来。
羿北不敢说,索性也没提,只是说着:
“许是,回家了吧......”
*
入夜,那嫦娥终于住进了少帅府。
祈燃依旧穿着莹白长袄,披着个新斗篷,这次的更加华美精致。
下人们都在羿北的意思下通过气,不能再叫祈老板,要叫夫人。
赵副官端来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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