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乌鸦失踪了(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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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长出个虎王妃第20章 乌鸦失踪了
你也不方便,以后就叫你乌鸦吧!如果可以,等你好了希望你把钱也还给我!”
发泄出来以后,熊亦燃觉得好多了。她手撑着那大乌鸦的胸腹,要起身时才留意到自己的手。俗话说直女爱腹肌,起身前她忍不住又在那腹肌上摸了一把,看到那乌鸦气得面容扭曲,捂住嘴笑了两声,随着宝玲去前厅洗漱了。
宝玲站在一旁递毛巾,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姑娘,不是说不让提钱吗?”
熊亦燃刚接过毛巾,擦脸的动作一顿。妈的,大意了!
那乌鸦躺在草垛上气得要死,他活了二十几年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在这荒郊野岭的破庙里被一个女人轻浮。
就寝时,熊亦燃按照前几天的样子挨着乌鸦躺下,宝玲捏着衣角别别扭扭。因为天冷没办法,前几天也是这么睡的,可今儿这男子醒了,万一他有什么不轨之心,那姑娘怎么办?
熊亦燃好说歹说安抚下宝玲,想着那乌鸦有伤在身又瞎了吧唧,不成什么气候,她倒是不担心什么。
劳累一天,两个丫头不一会儿便睡了,三人中只有最不该怕的那个男人,用被遮住的眼睛发着无效的呆。
这两个女的就不害怕吗?心里没有三从四德礼义廉耻阻止她们吗?真可怕!
一晃过了十几日,乌鸦觉得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许多。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下定决心不吃药不吃饭,那小丫头倒是拿他没办法,可另一个大一些的母大虫却仿佛抓到了他的软肋,威胁他不吃就一口口喂到他嘴里,还说要每日不梳洗吃了那些重口味的东西再来喂他。表面上波澜不惊,可再吃药的时候他便一言不发乖乖吃下去。
他还是那样沉默寡言的一个人,可也有了些变化。譬如白日里母大虫出去干活时,那小丫头就爱跟他喋喋不休地聊天,现在他对那小丫头的苦命过去已经了如指掌,也从这小丫头口中认识到了凶婆子的另一面。
“你中了箭,身上还有刀伤你知道吧?郎中说你的腐肉得每天清掉再上药才能好,可姑娘说外面不安全不能总带你出去,便求郎中教了方法。回来以后姑娘给你清腐肉,你虽昏迷却也疼得大汗淋漓。姑娘颤着手清了,泪也掉了不少,她说你这些伤在身上,皮肉都翻卷出来,还要挖腐肉。姑娘说以前看流浪狗治伤疼得直哭,你无意识里明明疼得发抖却一声不吭,你得多遭罪,多疼啊!”
流浪狗?!
乌鸦嘴角抽搐,强忍着开口问道:
“可否告知你家姑娘芳名?来日也好报恩。”
“我家姑娘叫熊......大锤。”
宝玲暗自感叹,差点就秃噜了说出姑娘真名!还好自己机灵反应过来了!只是不怎么记得清姑娘的那个代号,恍惚记得是叫大锤。
乌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了抬眼皮,终究没有说什么。
晚上,他也从彻夜难眠变成了慢慢习惯了身边的呼吸。大概是小丫头的话生了些许效,偶尔那凶女人再发梦翻身时踹他一脚,也不会再让他生出想要一拳打死她的心情了。
有那么两三次,熊亦燃将他踹醒后又滚进他怀里,不自知的在梦里小声地呜咽着,含含糊糊叫什么宋姨,不一会儿便将他的前襟湿润一片。他忍着怒火,还是绕过手臂轻轻拍了拍她微微颤抖的背。
他偏过头,隔着眼前的纱布感受着窗外投进的月光。这世道两个姑娘想求生是多么不容易,他猜也猜得出来。他不曾好事打听她们俩的私事,两人也戒备着从不向他透露。或许在夜里,她卸下那凶巴巴的伪装,也期盼与家人相见吧,否则怎会梦见个姨娘都哭成这样?
或许,或许她是哪家的庶出小姐,受了嫡母欺凌跑出来的?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何时变得这样好事,如同个村妇一样。
捡到大乌鸦的第二十日,熊亦燃想着该是复诊了。她同乌鸦说明了情况,顿了一下,随即道:“那个,我看你穿的挺不错的,家里应该不差钱儿。但是我们姐俩啥情况你知道,这回真的没啥钱了,驴车也雇不起了,你看看我们雇个牛车行不行?就是没有车厢,可能板车也硬了点儿,可是我和杠铃会给你铺好干草的!”
乌鸦偏过头看向熊亦燃,隔着纱布只囫囵看到一团荼白的影子。
熊亦燃愣了愣,正要追问,乌鸦打断了她:“不必,你只叫驴车就是。”
熊亦燃一听这话急了:“可是钱不够啊!你知道这里到西塔镇多远吗!”
“不必折腾到西塔镇去,直接去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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