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旧梦（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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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四夕莫亭煜第29章 旧梦（一）
莫亭煜想着往事，也不知道是困意来袭，还是压根就不想再往深里想了，他最终还是睡着了。
只是梦中似乎并不安稳。
“母亲，您好歹吃一点吧？”
彼时离司马皇后被废已经有三日了，昨日也是司马女眷发配的日子。
司马文婧一脸的颓靡之色，“你外祖一家，还有你姨母，司马氏一族再也没有了，我吃不下。”
莫亭煜将嘴唇抿得更紧，最后想了想还是匆匆的到了父亲的书房。
“父亲，您帮帮外祖一家吧？”
莫成见莫亭煜求情一个茶碗扔过去，莫亭煜的额角便见了血，只见莫成厉声说道：“求情？你是要咱们镇国公府为司马氏一族陪葬吗？别忘了你是姓莫不是姓司马！”
莫亭煜有些惶然，母亲这一日来滴水未进，从之前知道姨母和外家接连出事母亲便愁思不得安眠，不过几日的功夫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镇国公夫人，憔悴之态令他这个做儿子的实在无法袖手旁观。
莫亭煜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父亲，母亲已经一日滴水未进了……”
“圣命不可违，你母亲糊涂了，你也要跟着糊涂了，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父亲……”
“你自己好好反省去吧！”
莫成说完便挥手让他离开。
其实莫亭煜只想着让父亲去劝慰劝慰母亲的，毕竟母亲还是爱着父亲的。莫亭煜心中也很想帮助外祖一家，这件事其中的牵扯太深，不单单是后宫之争那么简单，说白了，圣命不可违。
只是，自此之后的两天理里，莫亭煜再也没见到自己的父亲。
莫亭煜为了宽慰司马文婧告诉她莫成去为司马氏一族奔走去了，司马文婧心里这才开怀了一些，这一日倒是吃了一些饭菜，面上的神色也好很多了。
“夫人，公子，国公爷回来了。”
“你先去迎迎你父亲，我这还没梳妆呢？”
莫亭煜点点头到了前厅。
看到眼前的一切，莫亭煜满眼的震惊和茫然。
“父亲，这几位是？”
一般女眷上门是要提前递帖子和一府主母打交道的，万万没有和府中男主人一起出现的。
莫成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倒是与莫成不过一步之距的妇人温声道：“这位就是子恒了吧？”
莫亭煜第一次感觉他的表字被人喊着那么恶心，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在心里充斥着。
“莫要无理，这位是你秦姨娘。”
“秦姨娘？”
莫亭煜听着母亲熟悉的声音心中一紧下意识的看向司马文婧，口中难言晦涩：“母亲！”
“府中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秦姨娘我怎么不知道？”
“这位夫人，你莫是入错了府门？”
莫成喝道：“胡闹！她就是府上的秦姨娘。”
莫亭煜看着他的母亲司马文婧紧紧的攥紧手心，心里一阵凄然痛苦。
然，司马文婧还是一副镇定的样子：“哦？我什么时候喝过姨娘茶了？”
莫成见状对着那个被莫成称呼为秦姨娘的说道：“还不快给主母奉茶！”
“是！”
似乎一切早都准备好了一般，很快就有人端上了茶，那人很快的在司马文婧跟前跪下然后举上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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